婦人聽見動靜,抹了抹眼淚,轉過身,笑著看著夏溪若,“你就是夏溪若吧!謝謝你一直照顧我的女兒。”
“沒有,這都是我的錯……”
“我知道。”婦人的臉色漸漸蒼白,“但是現在我來了,所以我家陸曉不需要夏小姐來照顧了。請回吧!”
夏溪若沒有回話,隻是站在門口。
看見她沒有動靜,婦人終於掛不住臉上的笑容,痛哭咆哮道,“走啊!你給我走啊!難得你害我家笑笑還害的不夠嗎?要不要我來替她受!”
“不用了。”夏溪若回家了。之後她再也沒有去看望過陸曉,就這樣,把自己獨自一人關在房裏……
“於是,姐停了所有工作。接下來的兩年裏,從未踏出過家門半步。”夏彥彬的聲音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他永遠不會忘記她姐那段時間的樣子,沒有了往日的淩厲,脆弱的像陶瓷娃娃般……
“一開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因為看到姐的情況有點奇怪,所以爸媽請了心理醫生。”
電話另頭一片沉默。
“她從來沒有和我們說過,應該是怕我們擔心。這件事還是心理醫生通過催眠後才得知,後來再告訴我們的。”
“那她現在呢?”
“現在?”夏彥彬思索了一會兒,“通過這兩年的調養,她的情況好了不少。爸媽也試圖過讓她重新做回模特,可她心裏似乎有道坎,怎麼也跨不過去。”
“那你還要讓她……”
“我姐還是留戀當模特的那段時光的,不然現在也不會選擇做策劃!”
他猜想過很多讓她不想再當模特的理由,卻沒想到會是如此。中間還有他多多少少的參與。
“夏溪若弟弟。你叫什麼名字?”薛雨澤跳頻問。
“啊?沒告訴過你嗎?夏彥彬。”夏彥彬懵了。
“彥彬,你姐當初在我最低潮的時候幫過我。雖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助你姐跨過這道坎,但我一定竭盡全力。”薛雨澤很嚴肅的回答。
“謝謝。”
“不用。”
這天下班,夏溪若在辦公室門口看見了最不想見到的人。她選擇直接無視,扭頭就走。
“溪若!”
“薛總,請不要叫的那麼親密。我們不熟。”夏溪若自覺與薛雨澤隔開一段距離。
薛雨澤癟了癟嘴,“之前,對不起。作為道歉和感謝,我請你吃頓晚餐吧!”
“薛總,不必了。雖說被強迫做了一回模特,我很不高興。但我畢竟是Sapphire的員工,更何況沒有湊齊模特人數也有我的責任。所以,告辭了。”夏溪若微微向薛雨澤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了。
可薛雨澤並沒有放棄,連續一周下班後等著她。夏溪若也幹脆不應付了,直接走人。
直到某人不顧一切的跟在她後麵,還耍無賴的坐上了她的車!
“薛總!你到底要怎樣?”夏溪若怒氣衝衝的看著坐在副駕駛的薛雨澤,“要我上新品發布會還是當Sapphire的繆斯,請您直說!”
“我說了你會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