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一章(1 / 3)

我很倒黴,這是我對我人生的評價。

我叫古刀,姓氏名字都是自己取的,是個孤兒。可這也算了,無牽無掛。一天看看書看看美女倒也逍遙自在。可八歲時自己在地攤上花了三元錢買了一本叫《殺神心決》的書後便被武功的名字吸引開始練習。所謂便宜無好貨,到十五歲時看道家書籍時才知道自己練的是純陽之功,導致自己體內陰陽失調過重,離死不遠。

雖然自己沒看透生死,但從小所看書籍都是百家子集、唐宋文學、各種思想書籍以及軍事書籍(導致其我各科掛紅燈,但我沒家長,誰能耐我何。另外我的一切費用是民政局承擔,國家政府也不是一點都不為老百姓幹實事的),對死也並不是很怕(還是有點怕)。所以我特地去東北長白山森林度過晚年(才十六歲)。為什麼選那兒了,因為我有兩大願望一是在原始地區旅行,二是愛吃。可惜這兩個都沒實現,死前怎麼也要滿足一個吧。

在長白山呆了一個多星期後,終於身上真氣不受控製在體內亂竄,我知道結局隻有一個‘爆體而亡,死無全屍’,但自己也沒什麼好遺憾的,除了有點對不起政府。因為我的一切費用都是他們給我的自己還沒報恩了。長歎一口氣,接著就聽耳邊‘嘣’的一聲,我就沒意識了。

當我再次有意識時就聽耳邊響起一個中年婦女的笑聲道:“恭喜夫人,你生了個少爺……”

後麵說什麼我聽不清了,因為我大腦短路了。我投胎重新做人了,這世界真有神,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是小孩剛出生時的身體。可為什麼有記憶了,神話中不是要喝‘孟婆湯’忘掉前世一切的嗎?怎麼我沒忘了。不要問我怎麼相信有神了,我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道家有雲:“既來之則安之。”何必苦惱。眾生苦惱何處來,有道是‘自尋煩惱’。

突然聽到屋外有打鬥聲,還來不及細想,就被一隻大手抱住,同時一隻手按住大腦,感到從大腦上有氣流從上而下穿過全身。我頓時心裏一涼,‘醍醐灌頂’這是傳功的方式,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再加上自己現在的狀況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我才剛轉世難道又要重新來過,這運氣也太差了吧。我要是沒記憶該多好,最起碼不用麵對死亡的痛苦。死過一次了就格外珍惜生命,可現在……唉,不提也罷。

正在這時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憤怒地大吼道:“魔頭,你有什麼仇恨衝我來,拿我的孩子出氣算什麼,你要收徒弟也應收女孩,我兒子能接受你這純陰的心法嗎?”我後麵還有一夫人哭泣的聲音。

抱著我的人歎道:“我也無奈,我大限也到,可找了幾年也沒找到純陰之體,今日剛好路過此地又感覺身體快爆破而亡,不得已才把我這純陰之功傳給貴公子,希望能讓此功法永留世間……”

聽這話我真想高呼‘感謝蒼天’。因為我練的《殺神心法》並非無解,隻要再練一套純陰的功法來調整體內的陰陽平衡就可;還有一種是方法,找‘純陰’之體來交合調節陰陽。但前一種我找遍我能找的書籍都沒找到,後一種治標不治本隻能讓自己多活幾年。想不到居然來個‘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天不亡我。

這時抱我之人也傳功完畢。我閉眼凝神,全心觀察這套純陰的內功心法,外界之事與我何幹?在觀察過後我驚訝地發現這套功法居然和我的《殺神心法》有共通之處。就是都也‘心髒’為中心,上接‘百穴’下接‘丹田’、‘百穴’。指揮、‘心髒’運轉,‘丹田’存儲,分工明確、絲毫不差。不同之處在於《殺神心法》重奇經八脈中的脈、而這套新的功法重‘經’。

按照哲學推理既然他們的根本一樣,那麼他們必有相容之處,隻要我能找到這一點那麼這兩套功法就成為了一套功法。想到這兒我運起原來的心法利用傳進來的真氣運行我的心法,這人差一個關鍵步驟就是沒打通心髒中心房與心室之間的連接。還好我有經驗,運起真氣往‘心’運去,很慢很慢,這是我從走過的路線,有經驗。真氣太大了,容易受傷,所以我分出針般大小的真氣從丹田往心髒而去。開始很順利,但不知多久後遇到了一層透明的很薄的膜,透過它清晰可見對麵的經脈,但就是它阻止了兩邊的交流,我想都不想便用針般的真氣刺過去。一刺,進了薄膜的一半,但隨之而來的痛讓我難以忍受,雖有過一次經驗但還是很痛。但還得堅持,繼續刺,好像過了一年又或是十年或是永久當真氣針終於刺透薄膜時我隻覺得天旋地轉,全身真氣不受控製的以極快的速度流便全身後才穩定下來。還好有過一次經驗也不驚訝,隨之而來的困意卻讓我漸漸失去意識。上一次昏迷了三天不知這次昏迷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