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幫占據了北部草原五分之一的地方,可以說在草原它是最大的兩個之一,現在它正在與草原上與他其名的‘匈奴幫’在草原中部進行戰爭。本來兩家打打鬧鬧也是常事。可突然的一則消息卻打亂了虎嘯幫幫主虎雄的心情。
今天清晨,他接到‘安樂鎮’主管的傳信說‘安樂鎮’失手,並且本人一小時後出現在城外的傳送陣內,戰死了。
這令他很不安,‘安樂鎮’是自己的重要糧倉,那裏幾乎是自己收入的五分之一,而且其作用更是不可估計,兵器從那裏出來,海鮮從那裏出來,鐵礦從那裏出來。更重要的它是自己的大後方,可現在後方空虛,對方如果借此大肆攻擊自己,損失將是無法想象。可前方匈奴肯定不願撤兵,聽到這消息後恐怕還要極力與自己開戰拖延自己。
想了半天還是沒頭緒。但壞消息卻不斷傳來,與‘安樂鎮’較近的城鎮紛紛被占領。再也不能想了,必須消滅它。
虎雄親自帶著還能調動的五萬兵馬匆匆向‘安樂鎮’而去。他不是軍事家,不知已經違反了軍家大忌——匆忙而且毫無準備的出戰。
傳送陣一次最多能傳送五人,而去傳送陣上最多也能呆上五人,所以幫派戰爭基本不用傳送陣把士兵傳送到敵人城池下,因為這樣敵人隻需派幾十人把守傳送陣,出來五人殺五人,怎能讓你傳送大軍?
在夜晚的北京某別墅內一女孩正與父母進行著討論。
中年男子道:“你真的決定一心一意支持那個叫‘古刀’的人了?”
女孩道:“是的,爸爸。我喜歡他,我就會爭取。”
中年婦女道:“哪他了,他喜歡你嗎?”女孩沉默。
中年人心道‘還是單相思,怎麼當年就沒女孩主動喜歡過我了?自己長得這麼帥,無非就是花心了一點,用得著自己追求她時看見自己就跑嗎?’
想了想道:“我就你這一個女兒,你的決定我全力支持。我已經決定我們家遊戲的發展方向就是北部,我在財力上極力支持你。”要敗就得敗得個幹幹淨淨,一分不留。反正養老保險已經買好了,大不了把專利權拿給國家換下半生的生活費。
趙情笑著起身端了一杯茶給父親,笑著道:“謝謝爸爸。”中年人拿過茶杯,看著自己的妻子道:“怎麼不說了,平時不是老與我唱反調嗎?怎麼今天不唱了?”
自己與妻子是利益的產物,雖不能說毫無感情,但決定說不上情投意合、夫妻恩愛。平時老作對,特別是在女兒的問題上,自己堅持讓她多學點中國古文化元素的東西,她卻堅持要現代式的教育。自己一氣之下把女兒送到Z城去了,看你怎麼辦?自己也五十出頭了,又沒兒子,財產死後肯定送給國家的多。還怕她幹嘛,你家裏現在就是不支持我了我也不怕,大不了進養老院,誰怕誰。
趙情的母親看著這個與自己鬥了近三十年的男人,真是百感交集。沒感情的為利益結婚,又因女兒的教育方法爭吵不斷,但以前他都是變相反對,從不敢與自己公開頂嘴。
可最近表現已經讓她不知如何事好,公然與自己的父母鬧翻了天,要不是自己從中周璿後果恐怕已經不堪設想。但想不到他居然毫不在意,已經幾個月對自己的父母不聞不問,生意上更是公開地宣布不再與自己娘家合作;並拒絕他們提供的一切原材料,而是轉向與政府積極合作,大有把公司國有化的趨勢。
自從公公死後他就由以前變相反抗到公然叫板,什麼都不顧,就要麵子。強國集團他已經無心經營要賣給國家。這對他們娘家來說絕對不是好消息。
強國集團隻經營一個項目——絲綢加工品。主要產品就是以絲綢為原料的加工品。全世界的絲綢加工品有七成是他們出產的,所以擁有這一行業的話語權。但絲綢的原材料卻被他們娘家控製著,外界根本無法提供強國集團所需的絲綢量和絲綢的質量。但如果他把集團賣給國家就是另一回事,國家肯定有辦法滿足集團的需求,現在他與政府已經廣泛合作起來並有意與國家合股的意願。國家更是積極與他合作,所需原材料已經不在從他們娘家進口了。
這樣反而將了他們娘家一軍,世界的絲綢製品被他把持著,自己家的絲綢如今想賣出去反而困難了。所以家裏讓她勸說他重新思考與政府合股的事情。主動權已經不在他們娘家手裏了。
人一旦放下一切將變得很可怕,趙情的父親就是這樣。
聽到他的話,趙情的母親對著趙情道:“我已經不能決定自己的婚姻了,我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對自己的女兒她是百般疼愛,真心希望她找個好男人。
趙情也知道父母的不和,但她也無法化解。父親雖疼愛她,但是個幹起事來天不怕、的不怕的主,這次與政府合股是無可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