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賢族第一繼承人也來了聖虛廳,未曾專門請人接待,實屬怠慢。”這話說的謙和而有力,一派虛心大度之意。
那女子也莞爾一笑,也道:“淩飛將軍客氣了,小女子是特意來找自己家那隻不爭氣的小犢子的,聽說你們聖族出了一位絕世姿容的聖女,我看正好我們家那小犢子缺一個好媳婦兒,不如就這麼定了,讓你們聖女給我當弟妹吧,當是一樁號姻緣。”
淩飛聽了眼神略微閃過一絲不善,旋即又變的陽光和煦。而角落,一個白袍男子此時滿臉詫異,痛徹心扉的樣子,令得墜好生不解,這白袍男子嘛,便是與墜同行的木天理,此時竟如此表情!
淩飛開口了:“嗬嗬,如果令弟確實驚才豔豔又有何不可,明日藥典便要開啟,望令弟能夠一飛衝天。在下現在要到別處去巡邏了,告辭!”
說完,淩飛轉身瞬間消失離去,眾人一陣放鬆,那女子隻是輕輕一笑,隨後目光移動到了酒館的一個角落,帶著戲虐地望向那裏。
人們沿著那女子的視線看向那裏,於是有兩人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一個白袍男子縮著頭藏在一個黃發少年的身後。那黃發少年倒是麵色從容,但是眉頭緊鎖,似是在思考。而後,那白袍少年慢慢把頭從黃發少年的身後伸了出來,而後低著頭慢慢走到黃發少年的身前,慢慢向那女子走去,似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那女子找了張桌子坐下,翹起腿,單手敲著桌子,左看看,右瞧瞧,終於那白袍男子走了過來,這男子當然是我們的木天理同學,他開口,低聲道:“姐姐,我錯了!”而後臉馬上紅撲撲的。
那女子哼了一聲,伸出手摸向木天理的頭,輕撫了幾下,教訓的口吻道“小子,不簡單啊,敢偷偷離家出走了哈,長大了是吧?”那眼神,簡直要殺死人的節奏。
“呀,姐呀,你也知道,咱都成年了,該出來走走了,見見世麵嘛,咱又沒有惹是生非,就是來此看看,觀望觀望,還有你不會真想讓我娶老婆吧,我可不想這麼早安居啊!”木天理滿臉誠懇地道。
“哼,你這小子,倒是想的美,你以為聖族的聖女說嫁就嫁啊,這次給你個任務,如果能在藥典上取得出色的成績,娶了聖族的聖女,這次離家出走的過,就一筆勾銷,否則,哼哼,等著進族地吧!”女子來了個陰險的眼神。
一聽“族地”二字,木天理當場臉色鐵青,然後立馬恢複過來,“姐,這個,族地不適合我,我還是勉強把那女的抱回來吧!”木天理沒有底氣的道。
墜在後麵,當場不樂意了,心裏嘀咕:這倆人兒,完全當自己空氣啊。聖族聖女,那不是憐月嗎,月兒豈能隨便嫁人?那可是我的啊。當然墜隻是心裏想想,並沒有表現出來,那心裏可是相當不爽。
木天理聊罷,又對那女子道:“哦,對了,我來了這裏,還認識了一個哥們兒。”說著把墜拉了過來,“這是我姐姐,咱倆是兄弟,以後也是你姐姐了,我這姐姐可是傾國傾城,大名鼎鼎,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
沒等說完,那女子走到墜的身前。溫和的道:“小兄弟,你是哪個族的啊!”女子對著墜眨了下眼。
墜聳聳肩,“在下隻是俗人一枚,並無族係。”
那女子隻是淺淺一笑,“神界之大,眾生平等,小兄弟身手了得,希望你倆明日能攜手共進。取得好的成績。我此來還有事,就先走了。”
墜對女子抱拳,木天理抓了抓腦袋,女子對倆人一笑,便向門外走去。
經過這場風雲,酒店又熱鬧起來,此刻墜和木天理坐到一起,繼續喝酒,隻是此刻,眾人都指指點點,在看著這倆人,談論這倆人,兩人並無異樣,接著喝酒,酒罷,兩人上樓住宿。
次日,聖虛廳前,鍾鳴聲起,來自幽心穀各方的人們開始湧向這裏。藥典開啟。眾人躍躍欲試。等待著檢驗自己的成果。墜和木天理也加入到了人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