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凡柔見狀忙扶了他一下。
太子抬手說了聲“沒事”,後看著褚凡柔急促道:“孤先進宮,你帶著孩子後麵再來,注意安全,府內這些交給王福和習嬤嬤打理就行。”
說完,就大踏步的走到禦前侍衛剛騎的那匹馬那兒。
就在太子即將翻身上馬之際,紫禁城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喪鍾,聲音沉重悠長,穿透雲霄,直擊人心。
‘撲騰’‘撲騰’幾聲。
太子府內府外眾人,都齊刷刷跪在地上,低著頭,朝向紫禁城的方向,嗚咽著,幹嚎著。
太子的身形也是頓時一滯,怔怔的看向紫禁城。
不過也是一瞬,他再次躍上馬背,隨著馬匹的一聲長嘶,太子和馬的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向著紫禁城的方向疾馳而去,眨眼間消失不見。
褚凡柔在太子身影消失後,也是一副悲痛的模樣,叫了眾人起來。
後看著王福和劉庶妃、侯庶妃沉聲道:“時間緊急,本宮多餘的話就不說了,王福,你負責前院的一應事務,侯庶妃,劉庶妃,你二人約束好眾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裏都有個數,這個時候出了差錯,小心小命不保。”
“是,娘娘,妾\/奴才知道。”
“習嬤嬤,你跟本宮坐一輛,咱們現在就進宮。”
褚凡柔說完,就帶著習嬤嬤和孩子上了馬車,馬車匆匆向紫禁城駛去。
太後崩逝,舉國同悲,此乃國喪。
生母崩逝,章和帝更是悲痛欲絕,輟朝七日,在慈寧宮太後棺槨前晝夜不息地守靈,以盡人子之孝。
因為太後上了年紀,病情更是反反複複,關於身後事,內務府、禮部、工部早有安排,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嚴謹而有序。
小殮、大殮、奉移梓宮、葬入陵寢、虞祭、祔廟等等。
一切都按照既定流程完成後,也意味著太後的喪事告一段落了,除了還要繼續守孝外,一切與往常沒什麼不同。
但紫禁城內氣氛卻依然低沉。
紫禁城的天就是章和帝,紫禁城內情緒就隨著章和帝起伏。
因為太後崩逝,章和帝心中悲痛,整個紫禁城就籠罩在一片哀戚的氛圍之中,下至宮女太監,上至梁皇後和皇貴妃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觸怒龍須。
這也是褚凡柔不樂意進宮住的原因,實在是放不開手腳。
這低沉的氣氛持續了幾個月,直到四月入春後,太孫的周歲生辰過後,章和帝的臉上才有了笑容。
紫禁城也隨之如卸下了枷鎖似的,輕鬆了不少。
滿月宴過後的次日晚上,東宮正殿內。
褚凡柔洗漱完後,穿著件月白色的鳳紋寢衣坐在榻上,身穿明黃色四爪金龍祥雲紋寢衣的太子,正雙眼含笑的給她擦拭著頭發,寢殿內的氣氛很是靜謐曖昧。
褚凡柔也裝作害羞的模樣,微微低著頭。
心中卻早已緊張慌亂不已,不停的向著K10010係統問道:“小十,小十,那個致幻儀確定有用嗎?太子不會發現什麼吧?”
“小十啊,怎麼現在太子他還沒反應?”
“這個時候你可一定要給力啊,致幻儀可是花了我100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