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手裏拿著雨傘走上台來,他現在就是稍公:
【哎嗨哎~哎嗨哎~】
【西湖美景,三月天呐~】
【春雨如酒,柳如煙勒~】
黃珊現在就是小青,她手扶著白素珍(吳珍珍):
【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
【十年修得同般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啦~】
這個表演就有點舞台劇的意思了,
這是王野到達現場後同黃、吳兩人商量後共同決定的。
接下來是吳珍珍演唱《雨傘是紅媒》,黃珊演唱《情仇愛恨》,王野接著唱《神仙歌》。
《新白娘子》裏的這首《神仙歌》屬於搞怪性質的,王野是真的不善長,他隻唱了兩句就放棄了,
還好音響師及時放了配樂,總算沒穿幫。
現在的觀眾已經不多了,剩下的大多是酒中仙,現在也喝得差不多了,根本沒發現問題。
黃珊手拿話筒上了台,下麵這是她和王野的合唱《天也不懂情》,這首歌算是濫竽充數的性質,根本沒引起人的關注。
現在的情況是,即使觀眾不看也沒關係,主辦主也有點乏味了,後半夜了好多人都困的不行了,有個動靜對得起“不夜城”這三個字就行。
隨著吳珍珍上場演唱了那首最經典的《千年等一回》,現場的觀眾情緒開始高漲了起來。
沒辦法,這首歌太經典了,所有上了點年紀的人就沒有不會唱的。
吳珍珍唱完沒等離開,場下就有觀眾高喊著“再來一遍!”
觀眾是誰呀?觀眾就是上帝,這個小小的要求必須滿足。
吳珍珍心裏想的是,‘隻要你高興,唱幾遍都行。’
《千年等一回》節奏朗朗上口、通俗易懂,但這歌聲調太高,費嗓子。黃珊不等吳珍珍唱完就衝上台去救場去了。
黃珊是南方人,給大家來段你們沒聽過的粵語歌曲洗洗腦吧......
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來我往的往台上衝,三個人搶著唱歌,嗓子受不子了就喝點水或來片含片,天就亮了。
......
演出結束,王野跟著兩位美女去了她們的房間。
因為來的比較匆忙,黃珊忘記給他定房間了,現在隻好委屈自己和吳珍珍。
將上衣扔到了地上,王野脫掉鞋子一頭就栽到了床上。
18年來第一次遇這種罪,真的受不了......
生物鍾是個奇怪的東西,才睡了2個多小時,生物鍾就準時把王野弄得醒了過來。
因為缺覺的原因,王野感到一陣陣的頭痛和惡心。
晨跑?見鬼去吧!
再次醒來時應該是5小時之後。
盛夏時分,即使一夜沒蓋被子王野也沒感覺到冷,還過~懷裏這個毛絨絨的東西是什麼。
側身躺著的王野閉著眼、用自己的右手摸了幾把,可以肯定她是個女人。
劉春經常在夜裏溜進他的房間溜上他的床,
母子兩人睡一張單人床上,有些身體的接觸是避免不了的。
習慣性的動作也好,下意思的動作也罷,反正他是把人家姑娘給摸了。
至於為什麼說是姑娘,未婚少女和已婚少婦、那東西的大小和硬度是完全不一樣的。
想當初,王公子也是見多識廣的人,這點常識——有。
王野邊裝睡一邊回憶幾小時前的事情,他和吳珍珍黃珊進了房間,那麼懷裏的人就應該是黃珊。
不要問為什麼,
因為平時目測吳大小姐的身高和體重就明顯超過小黃同學。
現在的女孩子追求時髦和性感,能少穿的時侯、寧可冷著也要露點什麼。
黃同學身上的衣服還在,那麼~大家就是在同一張床上將就了一下,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就好,咱還是純情小夥。
‘嗬嗬嗬~’王野越想越高興,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懷裏的小囡囡應該是醒了,努力將他的爪子從懷裏拽了出來。
‘不就是摸了幾下嗎?有什麼呀?’王野暗想道。
可人家姑娘不願意,咱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王野一個翻身,將後背留給了黃珊。
果然,這麵倒著的是吳珍珍。
可能是因為在家習慣果睡的原因,現在的吳大小姐睡姿可真的不太雅觀。
你要說穿著衣服吧,能露的不能露的露得差不多了,
可你要說人家沒穿衣服吧,身上的衣服又一件沒少,這怎麼算?
王野咬了下自己的舌頭,能忍著做壞事的衝動鳥悄發下了床。
吳珍珍的肚皮真的白,和哪啥子~形成了色彩鮮明的對比。
我地個天,一大早上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