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姐姐,是不是很意外啊。”木夕緩緩走向雲夕,臉帶笑意,但是卻不達眼底。
“木夕,你怎麼會來?”議事大廳不是木夕能來的地方,在犬族,等級觀念還是有些嚴重,當王跟長老們議事的時候,一般犬類都是不能進來的。
“是王叫我來的。”木夕巧笑的站到厲犬的旁邊。
“木夕,你剛才說沒有弄錯是什麼意思?”何長老嚴肅的問道。
木夕看看厲犬,厲犬微微點頭,木夕才冷聲道:“琴音姐就是被我姐姐害死的,當年王想納琴音姐為妾,我姐姐不甘心,就把琴音姐騙到懸崖邊,打傷了她然後推她下去。”
“木夕,你在說什麼,琴音姐明明是自己……”雲夕剛想反駁,厲犬就怒聲道:“夠了,你還想說什麼?”厲犬一把掐住雲夕的脖子,任憑雲夕拚命掙紮絲毫不鬆手。
“王,我……呼吸……”雲夕的臉漲的通紅,兩手扳著厲犬的大手,十分艱難道。眼看雲夕的臉色慢慢的由紅轉為紫青,何長老忙道:“王,此事單聽木夕一言並不為實。”
“那何長老的意思是?”厲犬雙眼一淩厲,甩開了雲夕。雲夕忙用手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大口喘著氣,眼中閃過怨恨,王好狠的心。
何長老看著雲夕稍稍平靜些才道:“王應該給雲夕一個辯解的機會。”剛才木夕的一席話,大家雖感震驚,但是也有疑惑。木夕畢竟是雲夕的妹妹,不幫自己的姐姐,反而落井下石,這點很令人費解。
“好,你說。”厲犬看向雲夕怒道。
“琴音姐不是我害死的,當年確實是我把琴音姐引到懸崖邊,但是我隻是警告她,希望她能離開王。我走的時候,她還活的好好的,我一直以為她是真的走了,並不知道她死了。”雲夕自認心中無愧,所以直直的看著厲犬道,沒有閃躲。
“那木夕你是怎麼知道雲夕殺了琴音王妃?”何長老看向木夕犀利道,比起雲夕來,木夕這個丫頭更令人值得懷疑。
“當年我就站在一旁看著我姐的行為,我沒有說,是因為當時的我力量還小,救不了琴音姐,而且事後我怕我姐殺我滅口,所以一直緘口。這次是王找到我,希望我能說出當年的事情,我才鼓起勇氣說出來。”木夕看著何長老振振有詞。
“木夕,你在說什麼?當年你是跟在我身邊,但是你應該知道我走的時候琴音姐還是活生生的,不是我……”雲夕顯得很是慌張,似乎很驚訝木夕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
“姐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木夕冷笑道。
“木夕,我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陷害我。”雲夕大叫道,對這樣的事實很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