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從容應該深夜離去,到時候他也可以說是從容紈絝,離家出走了,然後下個查找任務宣之於眾,結果不曾想從容竟然如此的著急。
“老爺!”
從賜的思緒被拉了回來,雖然他知道是要稟報從容離去一事,但還是要詢問一番。
“怎麼了?”
“小少爺,牽了匹快馬走了,臨走時還給您留了封信。”
從賜看了過去,侍從伸出雙手將信奉上。
從賜接了過來,與其說是信倒不如說是個簡陋的留言。
紙上隻有寥寥幾個字。
“兒欲行大事,望父準”
從賜看完麵色不動,手中的信封已然化作灰燼。
他的目光轉向了從容離去的方向,久久凝神。
此刻的從容已經離開了京城,踏上了前往西部邊域的路。
從容的思緒飄飛,他這麼著急出發是他想挽救一下他記憶中裏的那件事。
“追風馬日行三千裏,大概不出三日就可到達了,希望能趕上”從容輕歎一聲。
“駕!”
坐下的追風馬奔馳的更加迅速了。
……
這邊藺於輝和司星寧早就已經試完了衣裳。
此時,司星寧挽著藺於輝在街上慢悠悠的閑逛。
“後天我們就要正式成親了啊,我好開心啊。”
藺於輝看向司星寧嘴角上揚,作為一個穿越者藺於輝對他現在的境地可謂是非常滿意,闔家歡樂,事事順心,還有個美嬌妻。
“相公我也是”司星寧依靠在藺於輝的肩膀。
翠翠則是跟在二人身後當個明亮的電燈泡。
日薄西山,風拂樹枝,二人依偎在一起,此刻好似成了永恒。
二人回到了司府,明日藺於輝還要早起至城中再買些新置的玉石珠寶,於是就早早的睡了。
司星寧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茶桌之上赫然留著一封留言。
“計劃有變,明日速行。”
司星寧麵色一變,一抹怒色顯在臉上,朝著一處怒道:
“我不是說了嗎!待我婚後。”
那鬼麵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有個錚鼓境的強者意行此處,大概不出三日就要路過此處,為了不出現什麼意外隻能提前計劃了。”
“你覺得我會接受嗎?!”司星寧滿臉怒容道。
“當然作為代價,我可以不回收你留給你小情人的那枚玉符,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的。”鬼麵人不鹹不淡繼續說道。
司星寧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鬼麵人,最後還是接受了。
又一日。
藺於輝早早的起床了,他們鎮子距離香城還是頗遠的。
司星寧和司員外在門口囑咐著藺於輝,王秀才也來了,跟在藺於輝的身邊。
“賢婿啊,路上可千萬不要和人發生衝突啊,你不愛有人護著,連個護衛也不用。要是受氣了,回來告訴嶽父,我幫你擺置他們。”司員外交代道。
“放心,嶽父大人。”
“相公,路上注意安全。”司星寧說道。
藺於輝伸手拉住司星寧笑道:
“放心,我這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了。”說完揮手告別。
司星寧抬頭看向藺於輝,後者已經坐進了轎子,在低頭一看,平安玉符在剛才被藺於輝塞回了司星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