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看客也發現了這件事,於是議論紛紛,都猜測是不是在酒樓喝酒可以讓掌櫃的給他們算上一卦。
要知道落魄書生的掌櫃可是鎮西都有名的卜卦大師,平時接待的可都是項王爺這樣的人物啊。
“不可能,我也在這裏喝過酒,我當時怎麼會有這樣的待遇。”
眾人議論紛紛……
從容的笑容漸漸收起,隨後站起身來喊道:
“我要找一個人。”
洛玄衣細細的打量著從容,同時手上也提筆寫下了幾個字。
一個小廝便拿著紙條走了下來遞給了從容,從容接過紙條簡單的看了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隻留他的聲音在回蕩。
“多謝!”
洛玄衣看著從容離去的背影思索著:
“看來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從元帥的小兒子,從容。”
從容看了看小酒樓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居西縣,莫不是現在的時間段裏,小藺和老大他們還沒相識?”
翌日,
藺於輝終於到了他的目的地居西縣,他架著馬車正在要進去,心裏計劃著先去找一找哪裏有武林高手。
他旁邊的馬車從他身旁路過,車中一人驚訝道:
“大人,我們身旁有高手的氣息,其靈氣之雄厚,比我混跡江湖十五載所見人皆要高”一身著輕甲的中年人對著他身旁的縣令說道。
居西縣縣令,其位置更換尤為頻繁,而這一任縣令鐵血手腕,身旁心腹高手不勝其數,終究是在這連朝廷都沒有派軍管理的情況下掌握了這居西縣。
聽聞輕甲男子的話,居西縣縣令來了興致。
“你的意思是這個年輕人是個高手?而且比你這個入了仙人四境的高手還要高?”
“大人我隻是初入輕鈴境,並不算真正的高手,此人實力深不可測恐怕要比我強上很多。”
“況且他不一定是年輕人,我看他馬術不精,神情有頹衰的跡象,很有可能是老頭假扮年輕人。”那輕甲男人頗為肯定道。
藺於輝:哦,我謝謝你啊,我隻是不太會騎馬而已,而且最近精神比較萎靡,在你嘴裏一下老了百來歲。
居西縣縣令摸摸胡子點頭道:“謹慎些,看能否與之攀上關係。”
輕甲男子點了點頭略微思索片刻,就跳出馬車,輕輕的踩了藺於輝騎著的馬的頭,然後往前飛奔而去,嘴裏還喊著:“毛賊休走,還我老爺首飾。”
藺於輝的馬一個受驚,險些將藺於輝甩下馬來,藺於輝張嘴就打算問候他家親戚。
旁邊馬車上的居西縣縣令趕忙露出頭來解釋道:
“小兄弟多有抱歉,家妻送我的首飾突然被小人所奪,我家下人略顯急忙了,我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將一張銀票遞了過來,那縣令微微一笑,他們這樣做便有了送禮的理由,如果是藺於輝不要的話還會有些難辦,可能還需要慢慢建立交流。
但是如果藺於輝收了或者胃口很大的話,那縣令則是會更高興,不怕你貪心,就怕你不收。
藺於輝看著居西縣縣令遞來的銀票,不動聲色將銀票塞在衣服裏,嘴裏說著:“老先生,以後讓你家下人小心點,不要毛手毛腳的,就算沒有打翻別人的攤子,踩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哈哈,一定,一定”
縣令滿頭黑線的笑著,打翻那些賤民攤子?我打折他們腿都沒事,更不要說攤子了,縣令不屑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