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聽說那小子輕功高絕,你就不怕他跑了?”王飛龍若有所思的說道,作為青龍幫的大管事,地位相當於白扇門的主事,他的武功比王天龍還要高,心機也是深沉得多。
“如果這小子想要逃,可能會往家裏跑,在李仙師出手之時,我已經趕往他的老家,就算他逃走,他看到的也不過是我虐殺他全家的‘美景’而已,我要一刀刀將他全家割成碎片。”
其實,王天龍心中還有一個想法,方陽能在三、四年不到的時間內,一躍成為江湖上頂尖高手,恐怕方陽身上沒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有未知的秘密,所以王天龍就想假借複仇的口號,去抄家,同時這樣還可以避免與方陽這個厲害的怪胎正麵作對。
然而,那李仙師也是一條老狐狸,對身後的一個二十多歲得年輕人說道:“楊三徒兒,你和王門主去一趟,以防那姓方的小子跑了。”李仙師一眼就看出了王天龍的心思,這樣的好事他自然不願意放過。在李仙師看來,方陽很有可能是誤食了什麼天材地寶,煉成了渾厚的內力,如果他能獲得這些天才地寶定然能換不少靈石。
王天龍隻好拜謝,然後和李仙師的徒兒楊三,一同趕往方陽老家所在的土林村。
如此一來,王天龍的計策就已經擬定好了。王飛龍和李仙師聯手對付方陽。錢主事用兵符前去兵營,調集五千護城兵圍剿白扇門,王天龍和李仙師的弟子楊三趕往方陽老家的土林村。
錢主事壓著副將,手拿兵符就往城外的兵營去了,錢主事知道,若隻是自己前往,即便自己身上有兵符,恐怕也不能很輕易的調動護城兵,而由城主的副將在,就沒有這個麻煩,到時候自己隻要控製了副將,就可以指揮者五千護城兵在白扇門大殺四方了。
要知道,白扇門不過上千人,而裏麵還有上百人是剛剛入門的弟子,根本不能拿得出手,如果遇到正規的軍隊,再配上重弩,出其不意攻偷襲,的確可以讓白扇門陷入滅頂之災。而王天龍和親信準備了十匹軍馬,然後就和李仙師的徒弟楊三一同快馬加鞭趕往方陽老家。
城外護城兵營,這夜,子時剛過,寒風獵獵,旌旗招展。
“今日當值參將何在?”城主副將身騎駿馬,手拿虎符在軍營門口大喝道。但是除了風吹動的旌旗,發出嘩啦啦的聲音,整個兵營今日出奇的安靜。
“參將何在?城主有令,今日值日參將快來接令!”城主副將又用更大的聲音怒喝道。
“嗯?怎麼回事?”錢主事也發現了異常,立即對城主副將威脅道,“你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錢主事,你誤會啊,我們平日隻要虎符一出,就可以立即調動護城兵將,這可是軍律,我估計是當值得兵將睡過頭了,這是違抗軍令,待會兒我軍法處置!”城主副將唯唯諾諾說道。
就在此時,“嗖~~”一聲厲響破空而來,竟然是一道重弩,直接向手拿虎符的城主副將而去。
“嚓~~”一聲脆響,那道重弩竟然直接將城主副將拿著虎符的手臂直接射斷,城主副將慘叫一聲,落下馬來,一下子就沒了聲音。
錢主事心中大駭,就聽見兵營中傳來一陣笑聲,“錢胖子,別來無恙否?”隻見一人騎著一匹長鬃的黑色大馬,身後是近百名白扇門精英弟子,威風凜凜。
“啊,副門主?”錢主事見來人正是吳清明嚇得麵如土色,立即回馬想逃,但是追來的卻是漫天的破空聲,錢主事瞬間被漫天重弩射成了刺蝟,死得不能再死了。
吳清明將虎符從地上拿起,高高舉在空中,同時向轅門所有護城軍兵將朗聲道:“白扇門棄徒,王天龍勾結妖道,囚禁城主,我等奉城主密令奪回虎符,諸將聽命,全軍進城,把手關卡,設置重弩,射殺妖道。”隨後百名白扇門精英弟子,將這五千人護城兵分成白隊,個子帶上重弩弓箭,這是專門為李仙師準備的。每個精英弟子帶領一隊,然後就入城了。
而另一邊,在城主府,宴會剛結束,李仙師就拿出白扇門的地圖,問清了方陽所居北苑的位置,正要動身,忽然從暗處射來一道速度極快的白光。
李仙師似乎早有預防,一拍腰間的一個看似破桶的袋子,一個赤色小劍竟然從中轟然而出,對著白光就是一猛的一斬。
那到白光似乎也早有預知,急速一偏,繞過了赤色小劍,直奔李仙師而去,李仙師見狀立即丟出一張白色的手帕,發出陣陣青光,那道白光竟然被擋在了青光之外,不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