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廣烈仙人不要啊……”多呷族長蒙著耳朵,撲倒在地上發瘋般的求饒。眾多靈崖族人一個個嚇得發抖,他們可是見過廣烈仙人的手段,曾經有部落的長老隻是說了一句讓他不滿意的話,他竟然將那部族所有人,連同剛剛出生的嬰兒都全部殺滅,手段之毒辣是遠近聞名,幾乎聽到他的名號,這裏的小孩都會嚇得不敢夜哭。
“多呷,你以為你把一些年輕的小雜碎藏在疊翠山的山洞裏,就能避過我的耳目麼?你以為你私藏了蛇蕊花,還和外族修士勾結我就不知道了麼!”那個叫廣烈的金丹修士凶狠看著多呷和眾多靈崖族人,仿佛看著自己飼養的不聽話的豬狗一樣,似乎打算馬上屠戮。
方陽一聽,心中就有些疑惑。多呷族長見到他,不過才一兩個時辰的時間,羅雲山竟然就知道了,而且還派出了金丹修士前來,那麼這個情況隻有一個可以解釋,靈崖族中恐怕有內奸,或是有人被下了元神種子被控製了,所以才會在第一時間給羅雲山發出消息。
“羅雲山恐怕也是非常看重這蛇蕊花吧!”方陽心中暗暗心驚,“恐怕羅雲山不知道此物乃是上古珍惜的渡劫草,不過也發現了這種靈草的其他妙用,所以才會非常重視這種靈草,不惜手段都要控製善於攀岩采集這種靈草的靈崖族人!”方陽心思縝密,瞬間就看猜出了其中的隱秘。
“廣烈仙人,多呷不敢欺瞞啊,那些族人是去疊翠山練習攀岩之術去,絕對不是有意隱瞞啊……”多呷族長哭泣著說道。
“哼……還想狡辯!”廣烈道人拿出一個靈獸袋,讓地上一晃,瞬間從裏麵滾了十多個少年靈崖族人,這些少年雖然年紀都不大,但是卻個個強壯,身上都是黑黝的肌肉,看來他們都是靈崖族刻意培養的精英後代。
“嗯……”方陽有些驚異,靈獸袋是用來裝靈獸的,但是羅雲山的靈獸袋竟然能裝人,這就打破了方陽在滄瀾星修真的慣例所以他覺得有些奇怪。
多呷族長看到被擒的族中子弟,麵如土色,知道廣烈道人殺伐果決,恐怕會大開殺戒了,不由得心頭一痛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一樣。“廣烈仙人,饒過我們吧,他們都是孩子,都是孩子……”
“哈哈哈,孩子?這些崽子在我眼裏隻不過是養殖的畜生而已,我今天就把你他們這些下賤胚種用風刃一刀刀割成肉糜,然後頓了下酒……哈哈哈……”廣烈道人眼中恐怕這些靈崖族人就是豬狗無疑,所以眼裏盡是殺機。
同時廣烈道人還故意散發出金丹修士強大的氣息,往方陽他們所在的方向壓迫過來。因為方陽和何東這次運用秘法將修為掩飾到築基中後期而已,因此廣烈道人看不出他們的修為,以為隻是一些路過的築基修士,並沒有太多關注,不過他如此折磨殺戮靈崖族人何嚐不是在殺雞給猴看。
“你們這些靈崖族的賤種,竟敢還和外人勾結,還送出本來就屬於我羅雲山的靈草,哼哼,越來越大膽了,今日不過是來了兩個築基修士,你以為他們能為你們做主麼。”廣烈道人指桑罵槐,還不是看看方陽他們的反應,不過流露出的是嫉妒的狂傲。他們以為想方陽這些肯與凡人打交道的多半是無權無勢無後台的普通散修,所以一點也沒有絲毫忌憚,肆意侮辱。
“這羅雲山的修士竟然把我當猴了!”方陽嘴角微微一揚,淡定地靜觀其變。他知道廣烈道人今日手段如此毒辣,多半是因為他的到來,想要給他和何東二人來個三板斧,這樣對於靈崖族以及附近區域的掌控力會變得更加強。
“求求上仙,不要啊……”多呷族長磕得頭皮出血,花白的頭發染上血跡,看上去更加淒苦。
“阿爺,不要求他們,這些人比山裏的禽獸還不如,大不了就是一死!”一個血氣方剛的靈崖族少年憤怒的吼道,他十五六歲的樣子,眼睛非常靈動,不過卻流露出堅毅的表情。
“薩羅,不要胡說,快跪下,快跪下,讓上仙繞過你吧!”多呷族長哭訴說道,“廣烈仙人,我隻有這一個孫子了,繞過他吧,你殺我吧……”多呷老淚縱橫的說道。
“哈哈哈,知道求饒了?你們這群山裏的豬狗,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就不會給我老實,還想求饒!”廣烈道人昂首一刀風刃就射向那個叫薩羅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