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等來了,再不來,人就沒了。”那人的話語裏麵帶著一抹幸災樂禍,就等著對方求上門來。

隻是,在看到茶屠的那一刻,男子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甚至出現了慌亂的跡象。

茶屠來到關押大夫的地方,目光一一掃過之後,最後定格在不起眼的大夫身上。

“這些人都可以出去了,那個人留下來。”茶屠指著牆角的男人冷冷的說道,用蠱改變自己的容貌,真以為沒有行家就看不出來?

得到釋放的大夫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獨留下躲藏起來的大夫,茶屠也沒出聲,隻是從腰間取出一個黑色的瓷瓶打開,從裏麵飛出一隻金色的大蜂,撲騰著翅膀。

“你是青衣苗的後人?”

躲著不見人的男子猛地抬起頭,看著茶屠,再看看那金色的大蜂,眼底閃過一抹震驚。

“白秋楓一直在找你,可你卻躲藏蹤跡,真的應該讓白秋楓好好看看,他一直找尋的師父,變成什麼樣子了。”茶屠看著男人譏諷的一笑,白秋楓為了守住古蜀族,煞費苦心,甚至以身試蠱,結果呢!

男人在聽到茶屠的話後,臉色大變,眼眸子也冷了下去道:“身為青衣苗的後人,卻選擇與這群人同流合汙。”

看著站在茶屠身側的牧塵,眼中是藏不住的恨意。正是因為他們,才會導致我們的棲息地一再的縮小。

“同流合汙,如果沒有主兒,我早就死了。古蜀族的領地越來越小,哪不是你們自己做的麼?不斷的吞噬其他的族群,還異想天開,認為自己可以成為一方霸主?自己走上的絕路,為什麼要嫁禍在他人頭上?”

茶屠冷眼看著對方,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道:“白秋楓還不知道吧!他的妹妹被你這個師父練成了藥人,囚禁在古蜀族禁地裏麵。白描啊!你說白秋楓要是知道了,會不會一氣之下,滅了整個古蜀族呢!”

白描聽到茶屠的話,臉色更冷了,甚至眉眼間可見的慌亂。因為這是秘事,根本無人知曉。

“你還妄想通過蠱毒操控我家姑爺,讓他成為你的尖刀?白描,讓你失望了!”

茶屠說完之後,驅動著大蜂快速的朝著白描發動了襲擊。

白描可不是吃素的,也拿出自己的蠱王開始同茶屠的大蜂纏鬥。茶屠隻是笑了一聲,帶著嵌花後退兩步。

下一刻白描突然頓住了,低頭,就看到自己小腿被一條毒蛇咬住了,麵色大駭。

“既然知道我是青衣苗唯一的後人,就應該明白,青衣苗的手段有很多種。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家主兒在意的人動手,我不會殺了你,但是我會把你交給白秋楓。”

茶屠看著白描冷笑一聲,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結果,可想而知,你白描的後半生會如何痛苦。

白描隻能死死地瞪著對方,眼底閃過一抹憤恨,可是他比誰都清楚,青衣苗的蠱毒,遠比古蜀族來的更為精妙。

“根本就沒我的用武之地。”嵌花打了個哈欠,還以為我有用呢,結果就看一出戲。

“我需要你將他的手腳打斷,琵琶骨穿針,心口一樣。”茶屠看著嵌花笑著說道。白描擅長用蠱,自然,挑斷手腳筋對他而言威脅不大。

“那感情好,他用不了蠱毒了吧!”嵌花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問了一句。得到茶屠的回複後,點點頭,直接走進去。

牧塵看的心驚肉跳的,看到最後幹脆不看了,實在是太殘酷了,但是卻又好奇,所以隻能偷偷的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