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緊緊擁抱著自己的父親,以前她和林陵總是水火不容,但現在,林雅安慰著自己的父親,就好像那個九死一生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麵前這位父親。
“好了父親,校長和……”林雅忽而停頓了片刻,“校長和子航的靈柩就在後麵。”
林陵擦掉淚水點了點頭,他看到兩具黑色的靈柩緩緩從飛機上推了下來,政.府也派了儀仗隊奏起了悲壯的《秋水河的冬季》,那是送別之歌,訣別之歌。
路非然站在規模龐大的送行人群的最後,他墊起腳才看到校長和紀子航的靈柩,說實話他對校長以及紀子航這個風雲學長並沒特別感覺,倒是對林雅有所耳聞,性.感的學姐總是能引起更多的話題。
人群唱起了《秋水河的冬季》,路非然不太熟悉歌詞,但也跟著眾人哼了起來,“漫長的寒冬啊,秋水河上的小船啊,逝去的人兒,隨著雪花和流水遠走……”
儀式足足進行了三個小時,路非然站的雙腿發麻,他有些後悔答應陳佳琪一起來送別,其實完全可以等追悼會上再表達思念嘛。
他揉了揉發酸發脹的小腿,等儀式最後一項結束,也就是由校長和紀子航的親人為他們的靈柩上撒上家鄉的泥土,路非然終於覺得自己可以歇歇了。
“路非然同學,”裏斯教授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你們古德安小隊贏得了這次聯賽的冠軍,全歸功於你了。”
路非然聳聳肩,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他笑了笑,“運氣好而已。”
裏斯教授雙手負在身後,“小小年紀還知道謙虛,難得。路非然同學,我有個邀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
“什麼邀請?”陳佳琪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問到。
“我們團隊在太平洋上正進行一個項目,也與燃燒旗幟有關係,我希望路非然同學能加入,我相信他會對此感興趣。”裏斯教授自信的說到。
“哦,對了,”裏斯教授補充道,“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林雅從撒哈拉帶回的東西,本來那個東西是由你們中國接收,但現在中國政.府答應以我們團隊為主先進行研究,那個東……”
“我接受。”沒等裏斯教授說完路非然就回到,“反正在學校裏待著實在難受,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古德安小隊的其他成員必須也要參加。”路非然偏過腦袋一臉諂媚的看向了陳佳琪,“佳琪你應該會義無反顧的陪我一起去吧?”
陳佳琪點點頭,“去吧,前提是你能秒殺到Prada夏季最新款的立方體包包啊。”
路非然瞬間就後悔答應了裏斯教授,我能反悔嗎教授?他很想說出這句話,但他心裏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一定要答應,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龍,普通人一輩子能有幾次機會見到?一次都沒有!
路非然糾結著抓著自己的頭發,他看到不遠處林雅正將一個精致的箱子交給裏斯教授的團隊,慕容七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走到林雅身邊,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林雅頓時大驚失色,她懷中的箱子嘭的一聲摔向了地麵,繼而她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慕容七淡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