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不再理會李遠。

曾家人也都去收拾東西了,隻有曾明亮方才被李遠推倒的時候受了傷,坐在地上沒有去。

但初一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說道:“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噴點傷藥就好。”

曾明亮慈愛的看著她,說道:“初一,謝謝你。”

但初一說道:“謝謝不是嘴上說的。”

曾明亮笑了笑,說道:“好,我會用行動表示感謝的。”

不遠處的嶽飛等人聽到了但初一他們的對話。

雖然才短短不到半個時辰,他們都對但初一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一旁的李遠還不放棄自己的遊說,說道:“小姑娘,你是曾家什麼人?你想要保曾家?我可以做主答應你,隻要你投靠朝廷,為皇上效命,曾家人可以免流放,繼續留在京城,曾明亮還可以回去做他的嵩山書院院長。”

曾明亮說道:“我不願意!”

曾十郎說道:“姐姐,你別聽他的,他是壞人!”

但初一看向李遠,說道:“你不要吵,我說了我隻是不想在這裏殺人,不是不敢,最討厭別人要我重複說同樣的話,你不要再說任何遊說我的事,否則,今晚就送你進宮為你的皇帝效命!”

李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初一的話中意思,說道:“我在這裏也是為皇上效命。不需要進宮。”

邊上有人聽出來,笑了一聲,

李遠忽然意識到但初一說的進宮是什麼意思了。

他怎麼能忍受這個羞辱?

李遠怒視笑他的那個人,然後對但初一說道:“小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但初一說道:“手下敗將,就不必逞口舌之快了!”

李遠閉嘴,不再說話。

但初一走到嶽非身邊,給他把脈,然後從背簍裏拿出止疼藥,說道:“先吃這個藥,其它的問題等出了城再慢慢治。”

嶽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信任但初一,她給的是什麼藥都不問,直接就吃了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藥一進肚子裏,他就覺得身上沒有那麼疼了。

他說道:“多謝姑娘,若嶽某有能做的,盡管支使。”

但初一點頭,說道:“那個李遠,和你有仇嗎?”

元德帝再不要臉,也不會讓李遠他們做出侮辱這些流放女眷的事情。

就算要做什麼,也隻會是在出了京城之後。

所以,李遠的行為,隻是為了報私仇。

嶽非說道:“的確是有仇。”

嶽非本以為但初一會繼續問下去,

可是但初一隻是回了一聲“知道了”,

就又回到曾明亮的身邊。

去收拾東西的人都陸續回來。

她們都聽但初一的話,帶的都是必需品,幹糧等。

曾夫人一過來,但初一問道:“姨婆,你們都收好了嗎?”

曾夫人拿出兩個熱乎的餅子,遞給但初一和但明策,說道:“收好了,趁著時間還和你兩個嬸嬸貼了幾個餅子,馬上就是晚飯時間,你和阿策肚子該餓了,先吃著。”

但明策看看但初一,但初一說道:“阿策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