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回道:“是,老爺。”

小廝也行了一禮,說道:“是,主子。”

詹夫人拉著覃明軍,繼續說道:“君兒,你本名是叫餘曉君,君子的君。”

覃明軍需要時間來求證,他的內心更加偏向於這件事是假的。

他說道:“對不起,詹夫人,我需要向我的哥哥姐姐求證。”

然後又拉起胡詩雨,說道:“詩雨,我們先回去。”

胡詩雨看了一眼詹創文,詹創文從進來到現在,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自己。

她心裏失落,沒有說話,跟著覃明軍走出了詹家。

詹夫人追上前,喊道:“君兒!”

可是覃明軍上了馬車就吩咐車夫,詹夫人走出來已經看不到人。

隻能歎氣,擦著眼淚在下人的攙扶下進了家門。

一進前廳,兒子的身影已經看不見。

問了下人才知道,他已經回了房間。

晚飯都還沒有吃,詹夫人說道:“去喊老爺出來吃飯。”

詹創文的房間裏,新買的小廝正在更換床上的被褥整套。

詹創文坐在凳子,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茶杯,語氣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嫌棄:“這裏這麼小,怎麼住人?”

小廝快速的換好幹淨的帶著皂角香味的床單被套枕頭,說道:“主子,早就打聽清楚了詹創文的情況,您要是不滿意,可以換一個人。”

“詹創文”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有的換我不換嗎?聖女身邊合適的人選就詹創文一個,不會武功,年紀相當,還是她弟弟的老師,島主我隻能將就將就。”

原來回來的並不是真正的詹創文,,而是與但初一有過過節的仙息島島主——莊寒,難怪看都不看胡詩雨一眼。

真正的詹創文去了哪裏,恐怕隻有莊寒知道。

這時,門外有下人喊:“老爺,老夫人請您出去吃飯。”

小廝看向莊寒:“主子?這飯還吃嗎?”

莊寒說道:“聽說詹創文很孝順母親,我還是得出去陪她吃飯才行。”

莊寒起身拍拍衣服,走了兩步,回頭問道:“我學的像不像?”

小廝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也沒有和詹創文相處過,隻能模糊的回道:“還行。”

覃明軍先是送胡詩雨回家,順便就找胡夫人求證:“姐姐,詩雨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不是爹娘親生的?”

胡夫人這麼多年很是寵愛這個弟弟,看到他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很是心疼,她捧著覃明軍的臉,說道:“明軍,明軍,你不要這樣,你永遠都是姐姐的弟弟!”

這話,就等於是承認了胡詩雨說的事情。

覃明軍不能接受,他叫了這麼多年的爹娘叫了這麼多年的哥哥姐姐,竟然不是親生的!

他不接受!

他對胡夫人說道:“姐姐,你騙我的是不是?你和詩雨一起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胡夫人就是怕事情說出來之後覃明軍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沒有和詹夫人說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