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嶽也是一陣莫名其妙,這特碼不是這個王爵問他,他才回答的麼,怎麼成自己瞎說了?
“誒。”明侯阻止了男人繼續說下去:“這個年紀就是要露鋒芒,你別把大人的這一套教給孩子了。”
“而且,這孩子說的沒問題啊,確實應該是他的這個同學能贏,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南家子,南梭啊。”
林嶽挑了挑眉毛,原來是認識南梭的,他對於南家的勢力又一次刷了眼界。
他之前考慮的似乎還有些弱了,這南家似乎在這種王爵口中,也是個值得重視的家族。
台上情況瞬息萬變。
長界區的學生的槍已然到了南梭的麵門,一條黃色遊龍從槍柄處出發,一路向上,跟著槍頭就衝向了南梭。
這可不是練習用的武器。
槍頭是利的,看這威勢,還得是一把正式武具。
南梭在這一刻動了,他沒有動用什麼武技,水屬性的靈力噴湧而出,附在直刀上。
隨後閑庭信步地從下往上挑了一刀,就將這遊龍槍勢破了個幹幹淨淨。
長界區的這位學生,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
南梭完全看透了他的槍勢,找到了最薄弱的一點,隨手破去。
這幾乎可以說是兩人在武道上的差距如同這深山一般。
破去槍勢,南梭又一次抬起手上直刀,輕輕放在了這位學生的脖子上。
而這位學生還在僵直之中,根本做不出其他動作。
“額……南梭記兩分!”裁判還有些愣神,太快了,這也太快了。
剛一開始就結束了,讓他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南梭收回了直刀,直到這個時候,這位長界區的學生才緩了過來。
臉上都是苦笑,行禮之後說道:“感謝你手下留情。”
他不是傻子,這看起來像是侮辱人的動作裏,其實也是為了保護他。
這是第一場,第一場受傷對於之後的比賽可就影響太大了。
實際上,這種輕飄飄的打法,可比一刀將他直接砍倒要難得多。
“你的槍其實不錯了,隻是我有一個同學也使槍,他要更好一點,或許之後,你們可以聊聊。”
這長界區的學生欣然答應,能被這路大神看上眼的槍法,一定是比他要強太多。
“幹的不錯啊……”明侯輕輕念道:“不過,我還以為他不會來的,嗬嗬。”
林嶽隻是聽了個大概,不過他也沒有探尋別人隱私的興趣。
“你的場次在第幾場,我待會來看你。”明侯帶著和煦的笑容對林嶽問道。
林嶽和跟著的男人都不理解。
為什麼明侯會盯上他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學生了。
他可是一點實力都沒有展現過。
不過,林嶽還是老老實實地答道:“我今天沒有,第一場在明天下午。”
明侯點了點頭:“知道了,那我明天下午再來看你。”
說罷,他就離開了這個擂台。
徒留下林嶽在那裏迷茫。
“明侯,這個學生是東益區的,資料上說隻有一階下,怕是不怎麼樣。”男人怕明侯失望,提前說道。
“嗬,一階下?”明侯露出了怪異的笑容,似乎是對這個信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