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人影從擂台上被撞飛了出去。
周邊圍著的人趕緊閃開,這人就直接砸在了地麵上,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大坑。
足足一分鍾,這砸在地麵上的人都沒有站起來。
“陸同學,你還好麼?”
裁判走過去,拍了拍陸承的肩膀。
陸承迷茫地看向了邊上拍著他肩膀的裁判,臉上是一種抹不開的疑惑。
怎麼了?我怎麼躺在地上,底下的坑是什麼?為什麼身體又這麼痛??
他直接被打出了狂化狀態,理智恢複的當下,原本屏蔽掉的痛覺就再次上線。
狂化階段的記憶相當模糊,陸承隻勉強能記得起來,好像是他和對麵的對手拚了一下刀,隨後就飛起來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嘶……”想到這,陸承直起了身子,動作太大,牽動了他的傷口,讓他吸了一口涼氣。
但這不足以讓他放棄,陸承站起來指著林嶽:“我要舉報,他一定吃了禁藥,一個一階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力量。”
裁判點了點頭,這是陸承的權利,每個參賽者都可以對對手進行挑戰。
當然,這種挑戰並不是沒有代價的,假如被挑戰者真的吃了禁藥,則直接取消參賽資格,挑戰者獲得積分。
但如果沒有吃禁藥,則被挑戰者再加一分,挑戰者減一分。
朱明已經冷靜了下來,但看向林嶽的眼神卻變得更加熱切了。
至於陸承所謂的林嶽吃了禁藥,他聽了都想笑,吃個屁,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快入聖的槍法將靈力槍都融進了手中的長槍之中,這一杆子下去,攻擊力怕是已經到二階的標準水準了。
陸承區區一階上的玩意,那不就是一杆子就完事了麼?
裁判走到了林嶽的麵前:“林同學,應陸同學的要求,我們將對你進行禁藥檢測,請跟我來。”
林嶽沒有反抗,他清楚,這是選手的權利,再說了,他本來就沒有吃過禁藥,怕什麼。
隻是,他路過陸承的時候,小聲地說了一句:“菜,就多練。”
陸承眼睛瞪直了:“你特碼……”
……
在這片擂台附近的深山之中,一隊五人蹲在樹後麵,看著下麵正如火如荼的比賽。
五人的表情都相當焦急。
其中一個壯漢朝著領頭的人問道:“什麼情況,那個樓裏派過來的人怎麼現在還沒過來,不至於放我們的鴿子吧。”
領頭這位聳了聳鼻子,表情也是相當惱火。
“誰知道,我已經聯係了好幾次了,都沒有聯係上。”
壯漢壓低著聲音,繼續問道:“那我們還要動手麼?還是我們直接走,反正酬金也拿到了一半。”
“啪。”
這壯漢用力地被打了一下,一下將他都打懵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拿了酬金還想不幹活?你以為這樓裏的錢是好拿的?”
“卷錢跑了,隻是廢了你繼續接任務的權限算是小事,更可能被樓裏的殺手追殺至死,你想死你自己去!”
壯漢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服氣:“這樓裏連這種事都要花錢雇我們,真的有能力追殺我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