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不要”來的太過突然,導致所有人齊刷麵露詫異之色朝言不敵看來。
這人反映未免有些誇張了吧?
而當事人物傾畫好似未聽到一般,繼續做著他的事。
“我說不要,你沒聽到嗎?”言不敵見物傾畫隻是稍稍一愣後繼續劃刀,一股惱怒的心火油然而生。
而他物傾畫再沒反應就是聾子了。
“怎麼了?言小姐暈血?”物傾畫抬頭挑眼梢望著言不敵道。
說完,低頭又要繼續。
還要繼續?我去,“暈你妹的血,你才暈血,我隻是見不得有人用這麼愚蠢的方法救人,你特麼給我讓開。”
言不敵走到跟前,彎腰,一把搶過物傾畫手裏的水果刀,霸氣哄哄的道。
其他人都被言不敵的霸氣強勢給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女的是誰啊?他們好像還不熟吧,莫名其妙出現在墓地還沒和她算賬,現在還對龍虎山的客人大呼小叫,毫不客氣,是不是太過分了?
兩位女隊員就更見不得言不敵如此對待她們眼中的男神了。
其實一位女隊員衝動的上前一步,矯揉造作,“這位姑娘,請和我們龍虎山的朋友道歉!”
什麼!言不敵一聽,道歉?這是一群蠢貨嗎?她剛剛是在避免物傾畫受傷哎!還有,你們是不是忘了在墓地是誰救了你們了?
言不敵臉色冷肅。
“你剛剛的態度有些過了。”女隊員見言不敵好似不理解,覺得得說明白一點。
言不敵眨了眨眼,哦——了一聲,沒再理對方,而是回身,抱臂看著物傾畫,挑眉。
意思是我需要道歉嗎?
由於物傾畫個高,就是半蹲著也沒見比言不敵矮了去,自然不存在居高臨下一說了。
言不敵也好像意識到這一點,麵色不爽的摸了摸鼻尖痣,
而那女隊員見自己被晾在一邊,失了麵子,準備還要說些什麼,就見物傾畫淡淡的向自己瞟了一眼。
雖是快的隻是眨眼間,但女隊員看到了,那人眼神裏的冷意她也感受到了,內心穆然一懼,下意識閉了嘴。
物傾畫旋即看著自己正在流血的手管。
言不敵隨著他的動作也注意到了越來越多的猩紅在調皮的往外冒,連忙蹲身處理起來,“還好傷口不大。”
而費晴明確對言不敵的行為感到陣陣喜悅。
一個名門大家閨秀,上流社會的名媛,活的確像個鄉間的野丫頭,沒有一絲孤傲到高不可攀的氣質,這另費晴明覺得親近好相與。
物傾畫並沒在意對方的粗言暴語,而是看著為他清理傷口,貼上創可貼的言不敵側臉,心頭百轉千回。
她對他的所作所為很生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沒有更多了。
完事之後,言不敵瞥了物傾畫一眼,嘀咕道:“真是的,還得讓我操心你。”
旋即看向站在物傾畫身後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戰子亦,手指著計科,麵色緩和道:“戰大哥,能幫我把他先抱進車子裏嗎?”
戰大哥?!居然互相認識。幾位考古隊員麵麵相覷,尤其是剛剛擠兌言不敵的那位女隊員不願相信的僵了臉色,眼珠有紅血絲,這個粗魯的女人居然和那麼完美的男人認識。
剛剛還舉止那麼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