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橋別墅酒店,葉家名下產業。
前台。
在言不敵的強烈拒絕下,金付還是強勢的支付了一個月的定金。
“如果我住不了這麼久不是白費錢了。”言不敵道。
“酒店會根據居住日子退還相應金額的,你放心好了。”金付好笑道。如今在金付眼裏,言不敵就是個不懂世事的山頂洞人。
言不敵沒法子,隻好選擇接受,對方都說了這錢是上次賭石贏來的,她也有份,她還能再說什麼。
道別後,言不敵回了臥室。
而掛念葉菲兒安危的金付,則決定現在就去找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的情敵,物哲封。
金付驅車往湛華醫院駛去。
五分鍾。
湛華醫院,五樓。
客廳內的座機鈴鈴鈴響起。
物哲封從臥室走出,徑直走向沙發旁的高腳桌邊,拿起電話。
“喂。”
“物先生您好,有個名叫金付的男子說來找您。”
電話這頭聽到金付二字,一時沉默下來。
時隔幾十年,對方第一次願意直麵自己,還是這麼的突然。
不知是否是為了菲兒的事情,這麼晚來,一定很急吧?
“物先生?還在聽嗎?”
“嗯,請他上來。”
“好的物先生,您稍等片刻。”
物哲封放下電話,就勢坐在房門對麵的沙發上等待金付的到來。
仔細看,物哲封搭在腿上的手握的似乎有些緊,能看得出他為金付此次的到來預感不妙,他很擔心。
三分鍾過後。
金付徑自推門而入。
入眼的便是那個他恨進骨子裏的男人。
時隔多年,老情敵首次麵對麵,別說物哲封驚訝,金付也覺別扭。
金付隻好先出聲打消自己的尷尬。
“物哲封,真是好久不見啊!最近過得可好?”言語間的不善很明顯。
“確實好久不見了,不知今日是刮的哪門子邪風將金家二爺給吹來了。”
金付來冷哼一聲,走到物哲封對麵,自顧自的坐下。
物哲封挑了下眉。
“不知老朋友的口味變了沒,咖啡還是紅酒?”不喜歸不喜,地主之誼該有的風範還是要有的。
“甭忙,不勞您的大駕,我來是有幾句話要交代,交代完我就走。”火藥味濃濃。
聞言,物哲封背靠沙發,道:“那好,你說。”
物哲封心中雖然又急又忐忑,麵上卻絲毫不顯,他了解金付對他的惡意。
隻要自己稍稍露出一點迫切之色,對方就絕不會輕易說出前來之意。
金付確實有意要吊物哲封胃口。
倆人不痛不癢的繞了幾句,金付忽覺沒意思,撇了下嘴,道出此行目的。
主要還是事關葉菲兒,金付不想再浪費時間。
“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若想菲兒徹底複原,你們務必做到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對菲兒進行言語刺激,不能有絲毫懈怠。”
金付這話明顯就是在整物哲封。
持續不間斷的24小時說著話,別說是人,就是靈魂也受不了你的絮絮叨叨。
“能和我說說原因嗎?”
“不能,你隻要照著我這樣做就行。”
物哲封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你如果不和我說具體原因,我是不會照你說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