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傻再傻,物傾畫的話外之音再明顯不過,金付哪能真聽不出來。
“嗬,你們就吹吧!他會這麼好心?你聽他講的?還是你自己編造的,撤了攝像頭明明是另有目的。”
金付對物哲封的人品其實比誰都清楚,這會物傾畫道出事實,金付已信了七七八八,隻是一時半會不願拉下臉麵而已。
“什麼另有目的,金家二爺到是說出個所以然來,好讓我這個做晚輩明白則個,也免得冤枉了你來這裏的用意。”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昨天我和一姑娘進了這裏,我不說你們也有辦法知道。現在,我就把菲兒的目前的身體情況同你說了吧。”
“另一個姑娘,你講的是言不敵吧?”
“你又知道?”
“當然,我和她的交情可高於你。”物傾畫舒展著眉眼,淡笑道。
“既然你和他的交情高於我,那應該比我更了解她的能力,可為什麼你沒有想到找她救菲兒。”
這會他是真的惱了,這是為人子該做的事嗎?金付嗬斥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帥不過三秒?
物傾畫從善如流的拿起玉質茶甌,嘬了口茗,緩解下尷尬。
原本物傾畫會這麼說,是讓金付清楚明白他確實能很快知道消息,你就乖乖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吧!
確沒想到被反將了一軍。
那他為何不找言不敵來看看他媽的身體情況呢,原因很簡單。
他太相信湛華請來的國際最具權威的專科醫師,再者,他師父和武當都有高人親自出馬問診,均無其他因素影響。
物傾畫先入為主的認為言不敵的實力還沒有高出他師父幾人,更別說會想到讓言不敵來看看他媽的身體情況。
“找與不找,時間問題,不是你先帶來,就可以否定我對媽媽的愛,我不像你,為了私心,將小姑娘從山城騙來京城,又強人所難的要求對方做她根本還不能完成的事情。”
金付確哈哈大笑起來,譏笑道:“物家小子,隨你怎麼說都不能否定我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更不能否定我對你母親的關心高於你。”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將我媽媽身體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好讓我和爸爸知道該怎麼做才不會辜負你這番好心。”物傾畫才不受對方的言語挑釁,金付口中的未說之語才是物傾畫最終目的。
“不錯嘛!小小年紀脾氣比你爸爸好太多了,行,看在你是菲兒兒子的份上,我就和你說說菲兒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這次談話時間非常的長,中途物哲封也走了出來。
物傾畫臉上的表情隨著金付的言語越來越冷,越來越寒,也越來越危險。
媽媽居然是被人下了鎖靈困神,一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邪術,即便他查閱了他所能找到的古籍秘術。
更恐怖的是,施術人盡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殘害了媽媽。
物哲封刀削的俊臉慘白如紙,金付的每一句話都宛如一道道驚雷!劈的他身心劇痛。
是他的惻隱之心害了他最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