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
“反正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對菲兒的關心沒必要讓他知道。”
“你想做這背後的雷風叔叔?”言不敵已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你可說笑了,金大叔哪有這麼偉大,隻是對菲兒的感情執念已深,一輩子都放不下,更別說對搶走她的人的恨了,若不是這次事出從權,我也不會現身找去他。”
“金大叔,說起物氏父子,你昨天可做了件不道義的事情哦!”
“不道義的事?”金付腦子裏開始回想昨夜在醫院發生的點點滴滴。
“昨夜裏,傾畫大哥對著菲姨說了一夜的話沒休息呢。”
聽到此話後的金付才恍然大悟過來,神色不自然,“那物哲封呢?”
金付承認昨夜裏去見到物哲封後,想到菲兒受的苦,他失去了理智,有心要懲罰下對方。
但後來在物傾畫那得知物哲封拆攝像頭是為了他,氣氛就緩和了很多,他心理的怨也隨之消了很多。
當時滿心都是菲兒的事情,直到現在言不敵提起,他才反應過來,昨天自己的那句話,對方當了真,且還執行了,而他也忘記收回了。
不過這執行就執行了吧!怎麼不是物哲封呢?
這把金付給可惜壞了。
“傾畫大哥見物叔叔累了一天,讓物叔叔休息了。”
“他到是生了個好兒子。”金付輕哼一聲嘀咕道。
旋即又看向言不敵,言語間帶著愧色。
“昨夜裏談話到最後,忘記將這句玩笑話收回了,下次見麵,我向那小子道個歉,昨夜裏菲兒肯定心疼壞了。”
“恩哦!我想是的,菲姨一定心疼壞了,看他們的家庭氛圍也知道,一家人關係非常和睦相愛,不像我。”
“小言這是要和金大叔聊家事了?”金付開玩笑道。
“也沒什麼的,又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和金大叔如今也算是朋友了不是。”
“那是當然,而且我很榮幸能和你成為朋友。”
“哈——我說吧!我就說你們都會很榮幸有我這個朋友的,我言不敵可不是一般人。”言不敵牛氣的一撥自己的鼻子道。
“哈哈哈,對,不僅厲害,性格也很和善,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言不敵著這一誇,嘴巴咧的大大的。
市中心到機場差不多半小時的車程,這段路上,言不敵和金付聊了很多。
“原來你真是言家小娃娃,”金付一副恍然又驚喜的樣子,“那你爸爸可是言謫弦?”
“是啊!你認識我爸爸?”言不敵吃驚不小。
“京城四大家族的子孫,哪會不認識。之前我就有猜測你是不是來自言家,後來又被我否定了,因為言家可沒有這麼厲害的姑娘。”
更沒有你這種進小吃店,吃相還很豪邁的姑娘。
“金大叔,你說我這名字是不是很容易讓別人聯想到那個言家啊?”言不敵在考慮以後與他人打交道,是不是該想個別名。
“嗯,確實會,不過和你接觸後就會打翻第一猜想,因為你一點都不像言家人。”
“哪裏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