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隻說是為了自己,小丫頭更是要鄙夷自己了。
物傾畫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權衡下來,選擇默默的發微信。
“傾畫大哥,子亦大哥沒來接你嗎?”
見物傾畫也和他們一起擠擺渡車去機場出口。
言不敵疑惑,這家夥應該是第一次做這擺渡車吧?
“不用,他有別的事情要做。”
旋即,便二話不過的拉著言不敵走向擺渡車。
由於物傾畫發信息那會,機上已經下來好多人,擺渡車裏已經沒了座位。
物傾畫將言不敵圍在胸前,站在一個角落裏。
陸續的又上來好所人,很快車裏已經人滿為患。
擺渡車才緩緩關上大門,開始驅車離開。
因車裏人多。
言不敵二人被擠在一個狹小的角落裏。
車子拐個彎,慣性下,倆人就會身子貼身子。
一開始還好了,倆人聊著天,注意力都沒放在這個上麵來。
可這段路實在是太長了,感覺要走一個世紀。
同時還有其他人東倒西歪的將言不敵倆人擠的毫無空隙可言。
他用自己的背抵擋著他人的撞擊,將她互的很好。
在這一隅角落。
言不敵感受到了安寧,沒有嘈雜聲,沒有各種交談聲,也沒有了汽車行駛的聲音。
有的隻有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淡淡的夾雜著絲絲桃花香的檀香。
那桃花香似有似無,隨著車子左拐右晃,陣陣的飄進言不敵的鼻腔內,散在心田。
言不敵仰頭看著物傾畫如雕刻般的下巴,突顯的喉結上下滾動。
性感,言不敵腦子裏突然就冒出這麼個詞。
男人也適合性感麼?
也許吧!
言不敵鬼使神差的想要伸出手去撫摸那個已經靜止的喉結。
手還未伸到。
就聽腦殼上方傳來那人低沉中透著一絲危險的聲音,“別動。”
這小丫頭她想幹什麼?
心上人的身子貼的如此的近,時不時的還不安分的扭動。
她不知道她的行為對他是極大地誘惑嗎?
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眸子看著自己,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無疑不是在挑戰物傾畫的忍耐力。
她是不是忘記了,他是個男人?
還是男人在她的認知裏和女人沒啥區別?
物傾畫鬱悶之極。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幹嗎?我伸下胳膊而已,被你箍麻了。”
被看穿心思的言不敵,窘迫的口不擇言。
不管言不敵說的是真是假,物傾畫都信。
旋即他移開身子,給言不敵空出多一些的空間。
可是車裏人多啊!你一移別人就更擠了。
剛好和物傾畫站在一堆的是之前先下來的,不清楚飛機上發生的事情。
一個粗糙大漢,非常不爽的開始罵罵咧咧。
“哪個王八羔子擠老子。沒長眼睛還是怎麼著,沒看見這裏已經沒地兒了?擠你麻痹啊擠!”
這聲音是自物傾畫背後穿來的。
顯而易見是在說物傾畫。
物傾畫被氣樂了。
頭一次坐經濟艙,頭一次自己搭乘擺渡車。
居然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體驗。
還是令人糟心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