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先生的上一次受傷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李伯說著,就走到了外麵。
沈言初一個人坐在那裏,心亂如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麵的門才被打開,她站起來的時候手心裏麵全是汗珠。
“怎麼樣了?”她問道。
林朗衝著她笑了笑,“沒事了,隻是傷口引起的發燒而已,我已經幫他處理好了。”
沈言初點了點頭,抬腳朝著臥室過去。
她看著沉睡的顧承昊皺眉,轉頭問:“他的傷口是什麼造成的?”
“匕首。”林朗坐在那裏,把自己的醫療器具收拾了一下。
沈言初沒有再問下去,沉默的看著麵無血色的男人。
林朗就下去住在了客房裏麵,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夜越來越深,白天上班也累了一天,沈言初禁不住趴在他的床邊睡了過去。
淩晨的時候,她被一陣痛呼驚醒。
迷迷糊糊的抬眼看去,隻見顧承昊依舊是沉沉的睡著,額頭上麵已經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細小的嚶嚀聲從他的口中溢出。
沈言初抽了一張紙巾幫他擦了擦,收回手的時候卻被顧承昊一把抓住,緊緊地握住。
她望著顧承昊的睡顏,沒有動作。
顧承昊不斷地搖著頭,似乎夢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
她拍了拍顧承昊的手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夢裏都是假的。”
這樣小聲安撫了許久,顧承昊總算是又回歸到了平靜,但是依舊是抓著她的手不放。
沈言初打了個哈欠,朦朦朧朧的又睡了過去。
清晨的時候,她先醒了過來。
顧承昊還是在昏睡,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林朗已經過來換藥了,看見她醒了禮貌性的笑笑,“早上好。”
“早啊。”沈言初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下午的時候外麵下起了雨,沈言初把屋內的暖氣開的很足,顧承昊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坐在床邊看書的樣子。
他看著她,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沈言初看書看的入迷,猛地一抬眼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餓不餓,我去把粥給你端過來。”她說著,就轉身推門出去。
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碗白粥。
顧承昊皺眉,把頭偏到一邊,“我不喜歡喝粥。”
“你現在除了這個什麼都不能吃,除非你想餓死。”沈言初坐在那裏看著他,已經把勺子送到了他的唇邊。
顧承昊依舊不給麵子的把頭轉到一邊。
“你”她有些無奈,放下了白粥朝著樓下喊了一聲,“林醫生,你的病人醒了!”
林朗應了一聲,過來替顧承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你的燒已經退了,傷口還要慢慢養著,不能撕裂了。”
“知道了。”顧承昊應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沈言初把林朗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顧承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