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拿著手中的巨幅通告,雙手微微顫抖!
“啊柔!你果然還活著!”慕言的心在呐喊,兩行清淚簌簌而落。
金發,普天之下,除霓裳母女,可能找出第三個金發之人?
看著那足夠讓人瘋狂的懸賞,慕言的心底一陣陣的發涼!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葉柔,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客觀,是不是酒菜不和你的胃口?”小二的聲音將慕言從沉思中喚醒。
看著一桌的酒菜早已變的冰涼,慕言無聲的笑笑,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再吃,摸出一塊銀子丟給小二,轉身下得樓來。
她會去哪裏呢?慕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知不覺,慕言走出了城,來到了一片荒野中。
一聲輕笑打斷了慕言的沉思,卻是幾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慕言冷眼看了看他們,換了個方向便想走開。從幾人渾身散發的靈氣波動來看,明顯都是築基期的修士。雖然慕言自身也是築基巔峰,對付這樣幾個小雜魚隻是揮揮手的功夫,但現在的情況下,慕言並不想多生事端,一起都需先找到啊柔再說。
但那幾位白衣男子明顯沒有放過慕言的打算。
一來慕言一直用峨眉秘傳的隱藏修為的功法,將自身的靈氣波動降到幾乎無法察覺的程度;二來慕言掉頭就走的樣子讓幾人錯誤的以為慕言軟弱可期。
一位麵色陰冷的男子閃身擋住了慕言的去路,冷笑道:“我們沒讓你走,你便走不得!”
慕言眼中凶光一閃而逝,淡笑到:“那幾位攔住我,所為何事?”
也許慕言過於平靜的神態讓三人有些詫異,其中一位靈氣波動比其他兩人強出不少,明顯是領頭的白衣男子深深的凝望了慕言一眼。
真實之眼?慕言心裏暗笑;真實之眼是武當派的一門修行功法,能看透境界相仿的修士的境界修為。慕言心神一動,無時無刻不在運轉的大衍訣一窒,頓時將所有的靈氣波動都完全與外界隔絕開來!
白衣男子皺了皺眉,在真實之眼下,眼前人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可為何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絲不屑?
“在下三人是武當派弟子,我是古全子!這位兩位是我師弟,你麵前的是古雪子,我身邊的是古墨子!”領頭男子笑了笑,溫和的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慕言看了看三人,心說這名字起的倒是真有意思,陰險的人叫雪子,不說話的叫墨子。
“這麼多子,不如就叫卵子!”慕言脫口而出!
“什麼?”武當三子目瞪口呆,似乎沒回過神來。
哎,自己這具身體的個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真是不容易改呢!慕言這般想著,一個計劃不由自主的浮上心頭,他笑眯眯的說道:“我是說,什麼子子的太難分,幹脆統稱為卵子好記些,哈哈哈”
古全子縱使修養極好,也氣的麵色鐵青,怒道:“道友看來對我武當派很有成見!今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們師兄弟三人定要向道友討教幾招,親熱親熱!”
“大哥和他廢話做什麼?我先取他一條腿,再看看他是否覺得這麼好笑!”臉色陰沉的古雪子獰笑著,“嗆”的一聲拔出了長劍,遙遙指向慕言。
“慢著,雪子!”古墨子冷冷的看著慕言到:“我想聽聽這位道友可有何話說!”
古墨子修為在三人中不算高,但說話卻很有分量!因為他一直很少說話,一說話便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會說!
慕言讚賞的看看古墨子,笑道:“我總是習慣給值得尊敬的人應有的尊重!你還不錯,值得尊重!你們聽好,我的名字叫慕言!”
慕言,古全子三人皺眉思索片刻,相互對望一眼,顯然沒有人對這個名字有任何印象。
“原來是慕言道友!請問,我武當派可曾與你有舊怨?”古墨子緩緩向一旁移動幾步,隱隱與其餘二人形成犄角之勢,將慕言的去路完全封死。
“舊怨當然有,雖然過去了很久,但仿佛就在昨天!”慕言心中冷笑,緩緩說道:“新仇也有,剛剛才結下!”
古全子三人眼眸微縮,死死的盯著慕言的臉,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同另外一個形象重合起來!畢竟這個叫慕言的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個女人!
“那些新仇舊怨,能否說來聽聽?”古雪子神情凝重的說道,握住長劍的手心似乎在微微出汗,不知為何,慕言的表現越是輕鬆,他的內心就沒來由的越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