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惡虎山被洪水淹了,馬幫的人全死在裏麵了。”
“聽說了,好像隻有惡虎山百裏的範圍內發生災禍,其他地方都沒事,真是太奇怪了。”
“管他呢,隻要死的是馬幫的人那就是好事啊。”
“是啊,也許是天都知道了馬幫的罪行,所以才降下災禍。”
“對,我當時可看見了,那場景,真是觸目驚心。”
“你別吹牛了,你看見了怎麼還能活著回來。”
“我可不是吹牛,不是說了嗎,隻有惡虎山的範圍內才有災禍發生,其他的地方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啊。”
“看來真是天上神明顯靈了。”
青陽城的百姓都在議論著,惡虎山被別滅一事傳的神乎其神,老百姓們都是拍手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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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虎山事情解決後,殷無災直接回到了家中。
“無災,聽到了吧,災難不隻是會帶來不幸,隻要用對地方,一樣可以造化救人。”
殷無災點頭道:“明白了。”
“無災哥,無災哥,你快出來,舅舅帶著宋神醫回來了。”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
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妙齡少女推門進來,一身碧綠色的衣衫映入眼簾,少女長長的頭發用蝴蝶結紮了起來,顯得俏皮可愛。
此時殷無災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這是秦小魚,當年也是為了救她自己才被廢的,可是殷無災一點都不後悔,如果再讓他重新選擇一次,他一樣會上山救人,因為這是殷家裏他最疼愛的妹妹。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哪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將來啊,我看你怎麼嫁的出去。”殷無災調笑道。
“哼,嫁不出去我就賴在你身邊,你可別想甩開我。”秦小魚小嘴一撅。
“宋神醫來了,大叔讓你出門迎接。”說著便挽住了殷無災的胳膊。
殷無災輕輕一拍秦小魚的腦袋,“你啊,走,去接宋神醫。”
秦小魚和殷無災來到了殷家門口,看到了父親身旁的一個大概六十歲的老人正在走來。
老人頭發有些斑白,但麵色紅潤,步伐矯健的向門口走來。
殷無災作揖道:“這位想必就是宋神醫了,宋神醫風風撲撲的來我殷家為小子治病,小子在這裏先謝過了。”
殷天鳴為宋玉堂解釋道:“老哥,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小兒無災。”
宋玉堂聞言捋了捋花白的胡須,笑道:“別那麼見外,叫我宋叔就可以了,令郎真是氣度不凡啊。”
宋玉堂本不願前來,隻因殷家在這一帶名聲不錯,又願意以一株冰心草換他出手,如今看到殷無災謙虛有禮,不像別家的大少爺驕縱無禮,所以心情大好。
“那當然了,我哥哥可是殷家未來的主人,怎麼可能平凡呢。”秦小魚每當說道殷無災,就一臉的驕傲,盡管她知道殷無災被廢了,但是這不影響哥哥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小魚,有客人在,別搗亂,老哥,這是我的外甥女秦小魚,小孩子家不懂事,您別見怪啊。”殷天鳴有求於人陪笑道。
宋玉堂一揮手:“小丫頭天真可愛,我怎麼會見怪呢,走吧,先看令郎的病情要緊。”
“好,老哥裏麵請。”
殷天鳴領著路,前往殷無災的小院,殷家畢竟人多眼雜,此行如若能治好殷無災最好,如若治不好也可另想辦法。
“哥,放心吧,這次宋神醫一定能醫好你的。”小丫頭邊走邊安慰著殷無災。
“你這小丫頭,老哥還用你安慰嗎?”殷無災伸手一點秦小魚的額頭。
殷天鳴把宋玉堂帶到了殷無災的房間。
“老哥請坐,小魚看茶。”
“不忙,我先為令郎把把脈。”
宋玉堂伸手探在了殷無災的脈搏上。
“嗯?怎麼會這樣,天鳴,你在戲耍老夫嗎?”宋玉堂怒道。
“老哥何出此言?”殷天鳴疑惑道。
“令郎體內真氣渾厚,身體比你都要好,哪有半點經脈被廢的跡象?”
“什麼?不會看錯了吧?”殷天鳴很是奇怪。
宋玉堂臉色難看了:“你是在說老夫連脈象都會看錯?”
殷天鳴連道:“老哥多慮了,隻是我兒經脈確實被廢,怎麼可能氣息渾厚呢?”
秦小魚也急道:“宋神醫,您別生氣,再幫哥哥看下吧。”
“爹,宋叔,你們不用多想了,我前些日子出門散心,偶然發現一株長的很特別的異草,就把它吃了,沒想吃完之後身體覺得很舒服,而且功力大增,連經脈都被重新接好了。”殷無災按照之前和殷果商量的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