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高興的一坐:
“我怎麼不能來,我專門來看你了~”
頓了一會,才又笑著道:
“我專門來看醫生的,而你是醫生,所以就是專門來看你的唄~”
方明彥心一動,自己算是被撩了麼?不過這感覺挺好的,然後故作正人君子道:
“昨天給你開了降胃火的藥吃了沒有?”
“昨天就吃了兩劑,真是神了,今早起來就試了試,發現講半小時都不難受,這病可折磨我兩年呐!”
方明彥一笑:“藥對症一口湯,不對症一水缸,對症治療就是立竿見影的,來,我再摸下你的手……哦不是,摸下你的脈~”
沉吟了一會後,又不舍得放下了:
“胃火降了很多!再吃一周就徹底除根了,還有平時吃飯規律些,忌生冷刺激的。你早上是不是喝了豆漿?”
“啊?你這都能摸出來!”冉秋葉嚇了一跳。
“那當然,豆漿味甘、平;有健脾養胃、補虛潤燥之功效,所以在降胃火方麵體現了出來,也就被摸出來了。”
冉秋葉聽後,更加敬佩方明彥了,再一看手表,到午飯時間了:
“你看了一上午的病,還治好了折磨我兩年的嗓子,這大恩大德我得請你吃飯!可千萬不要拒絕呐~”
“我才不拒絕呢,我要去吃涮羊肉!” 方明彥倒是不客氣,壞笑著看向她。
冉秋葉父母是華僑,自己又有穩定工作,一頓羊肉還是小意思的。
兩人散著步,
來到了北新橋一家羊肉館。
一隻銅鍋被端了上來,周圍鋪一圈紅亮亮的羊肉卷,桌上又放下了白菜、豆腐等,最後就是芝麻醬、韭菜花等。
“我直接叫你名字吧,感覺你比我大不了幾歲。”
“就是,別叫我方醫生。”
方明彥肚子咕咕叫,穿越到53年才知道肉有多香,除了自然飼養外,主要窮呐!
冉秋葉把幾卷羊肉放進銅鍋裏,涮了一會後,夾給了方明彥碗裏:
“放心吃,這是我第一筷子。能治好這嗓子,我真是如獲新生呐,你真是神了!”
方明彥一笑:“是中醫神,我也隻是準確辯證罷了,辯證準則用藥準,用藥準則藥到病除!”
冉秋葉欣賞的聽著,然後想了想道:“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方明彥壞笑道。
“哎喲你真壞!”冉秋葉氣得想打人了。
“開玩笑的,你趕緊講!”
“哎~本姑娘還不講了!我看誰憋得難受~”
方明彥聽後在座位上扭捏起來,好像身上爬了螞蟻似的,看得冉秋葉一陣好奇:
“你怎麼了?”
“喲喲,你不講我憋的難受,渾身不得勁兒~”
方明彥說完又戲劇性的表演起來,逗得冉秋葉佯嗔著要打他:“你真壞~,我講還不行麼,就是明晚學校有個夜校班,給工人兄弟講解生活中衛生常識,我本來請好了紅星醫院的錢醫生,可小錢醫生又臨時不一定能來,所以我想……”
“想請我也去聽課,他真不來我再頂上?”
冉秋葉聽後點頭了。
“行啊沒問題!傳播中醫思想,提高百姓衛生常識,咱義不容辭呐!”
方明彥當然樂意,而且這年代百姓的衛生常識確實差,飯前便後不洗手的多的是,喝生水的更是遍地,這些在後世看 簡直不敢想象,可在這年代卻很正常,主要跟經濟不發達、醫療資源稀缺有關!
吃完飯,
冉秋葉高興的走了。
方明彥也回到了惠民堂。
張淵林把後院的藥材炮製完了,此時也饒有興趣的坐了過來:
“小方,昨天你針灸治療腦中風真神了,你這手針灸跟誰學的?”
跟誰學的?
跟係統學的呐,或者重生前跟大學教授學的,可都不能講呐,方明彥隻能瞎編:
“我老家保定的,小時候跟村裏白胡子老爺爺學的,後來就拚命看書,堅信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也就會了!”
張淵林聽後點頭,納悶自己咋沒其義自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