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大茂這邊,估摸著閻阜貴快翹課回來時,就提著兩條臘肉來到了他家,哄得他撂下自行車忙拉著進屋。
“大茂你咋回事?也太見外了,快 我幫你拿著。”
許大茂不怕他要,就怕他不要,然後客套起來:“閻老師,我瞅您最近上班辛苦了,嘔心瀝血的,所以拿兩塊臘肉您補補。”
“哎喲大茂,全院孩子就屬你懂事,知道尊師重道的,可不是辛苦了麼。”
閻阜貴才不管他為啥送臘肉,反正大不了拿了東西不辦事唄。
許大茂鋪墊差不多,才說了出來:“閻叔是這樣的,那個臭傻柱從小欺負我,還有那姓方的,也踏馬欺負我,前兩天哥倆還把我扇一頓,我之所以打不過他們就是因為不會功夫!”
一提到功夫,閻阜貴腰杆就坐直了。
許大茂繼續道:“您看我才十五歲還又瘦的,再看他倆,一個十八卻長得像三十,一個右臂賊粗,不知道怎麼練的,跟他們比我就像懦夫。”
閻阜貴聽後安慰道:“大茂你才不像懦夫,你就是懦夫!文不能考高中大學,武又幹不過仇家,他傻柱擅長京跤,方明彥又一手麒麟臂,你怎麼比?”
見許大茂深深點頭,又補充道:
“有功夫沒懦夫,所以你得拜師學功夫!”
許大茂拚命的點頭!
閻阜貴又問道:“你爹是隱居民間的北平棍王,早年間到處都是他的傳說,既然上次露了真功夫,為啥不跟著你爹學?”
“我爹不想讓我踏足江湖,隻想讓我安穩的學放電影,再加上之前教過我,結果嫌我悟性差氣得嗷嗷叫,不教了。”
閻阜貴表示能理解,就像自己帶的學生那樣,回到家父母想給輔導作業,結果氣得嗷嗷叫 不教了。
“也罷,我子女吃不了練功的苦,全一門心思想錢,那我追命十一腿也得有個傳人不是,就決定收你為徒吧~”
許大茂大喜,忙要磕頭拜師~
“哎大茂,又著急了不是,這拜師得鄭重,除了見證人外,還得擺兩桌酒席~”
“喲忘了,閻叔我懂~”
許大茂大喜,先磕了一個頭作為定金,然後才哼著歌出來了,恰好碰見約會回來的方明彥。
“站住!”
“有什麼事麼?”
方明彥心情好,願意陪他嘚不兩下。
“我馬上拜入閻師傅門下了,到時誰也別想欺負我,就連他傻柱也別想摔我的跤!”
“恭喜啊~”
方明彥心情好,祝福完直接回了中院,你拜他門下?你拜他襠下也跟我沒關係,
剛想進屋時,秦淮茹先扭著腰身攔住了。
“方醫生稍等,東旭已經好多了,您過去再複診一下吧。”
方明彥略微思考,也就跟去了。
賈東旭躺在床上,氣色確實恢複不少。
方明彥摸過脈又放下了,皺著眉道:“隻有什麼的牛,沒有什麼的地,你以後別要求太多,他身體大虛已經好多了,現在又典型的弦脈,再加上他遭遇,乃是肝氣鬱結之脈象。”
“那您趕緊開個方子。”
“哎秦淮茹,又著急了不是?要麼付錢,要麼記兩小時的工時。” 方明彥已經拿出了小本本。
那當然工時了,秦淮茹忙簽了字。
方明彥這才道:“不用開方子,心病還要心藥醫,你去把易師傅請來。”
不一會,易中海就來了。
“易師傅,你徒弟現在是心病,得你來開導下。”
易中海懵逼,拉過了賈東旭的手,安慰了他半天。
“師父你別說了, 我心裏難受,練了這麼多天,結果一回合不到就被放倒了,這練鐵布衫有用麼?”
易中海不答反問:“什麼是功夫?功夫是靠時間磨練出來的,你這才練幾天,小魔頭三人至少有五年功力,而且還實戰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