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師娘取下了脖子上的金項鏈,也一並裝入盒子裏:
“拿著,我也很喜歡你這徒弟,醫術高品德好,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到時你送給秋葉。”
“這……”
方明彥猶豫後才接了。
師娘畢竟女人,較為細心:“行了明彥,後麵提親、訂婚、辦婚禮的,全交給師娘了,哪能讓你個新郎官四處奔波,這不讓人戳我們脊梁骨麼。”
方明彥感動,他雖然能力強,但有些事你親自上不合適,就得別人來捧場,否則讓人笑話。
出了裏屋。
方明彥又點撥孔程文一會,他畢竟孔老孫子,水平還是相當高的,不需要手把手的費勁教。
離開惠民堂,
方明彥推車回了四合院,還住在耳房,想等著結婚時再搬進婚房。
為給張揚看病,楊廠長特送了一天的假。
這時,許大茂頂著磚印來了,這些天非但沒消,反而印子越來越深!
“快 方醫生,救命呐!”
方明彥忍不住笑了:“賈張氏那磚頭挺大呀!能把你整個驢臉都蓋上,哈哈~”
許大茂臉上又疼又癢,大醫院小診所都沒效,現在隻能拉下臉來了:
“方哥你就別笑了,再治不好我可能要S了……”
方明彥不再玩笑,而是摸起了脈,過一會皺著眉放下了,不停的搖頭。
“您別嚇我方哥!”
許大茂真慌了。
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方明彥瞅了一眼牆上的鍾,又看了看麵前的許大茂:
“晚了,你怎麼現在才找我?”
“啥?”
許大茂一屁股坐地上了……
方明彥寫著藥浴方子:“到點了我有事要走,你自己抓藥去,治療方法跟上次易中海一樣!”
叮囑完也就直接走了。
許大茂哆嗦的沒拿穩方子,忙又拚命的撿起來,臉上頂著磚印的抓藥去了。
回來以後就叫魂:
“賈東旭!賈東旭在家不?”
“叫什麼呢!”
賈張氏先板著臉出來了:“你個王八犢子還有完沒完,我早說了不是我拍的。”
許大茂也氣得慌:“你這磚頭從哪來的?踏馬的有毒,方明彥都說晚了!”
“什麼晚了?”賈張氏一瞪眼。
許大茂越說越害怕,直接拉著哭腔了:“這病一直不好,然後他看了鍾又看了我 說晚了,鍾不等於終麼!”
方明彥的醫術大家都服了,賈張氏也感覺晚了,這下要牽扯人命,她更不認賬了!
“去去去!要S到別地去,別來訛我們!”
賈張氏直接翻臉了,轉頭就要回家。
這下許大茂不幹了,直接大罵起來:“你個賊婆娘掃把星,克死自己男人,遲早克死賈東旭……”
賈張氏大怒,於是腰一彎 脖子一梗,像一輛虎式坦克般直接撞去!
許大茂不慌,畢竟也跟閻阜貴學了功夫,於是馬步一紮準備接招了!
“許大茂,你拉鏈開了!”
秦淮茹見自家人要動手,忙拉了嘴偏架。
而許大茂本能的一低頭,再一抬起來時,隻見一團黑影直奔自己丹田要害!
“砰”的一聲!
賈張氏一頭撞翻了許大茂,看著痛苦倒地的他,更是挺直腰杆啐了一口:
“呸!小淫賊,踏馬偷看上廁所還有理了?撞不S你的!”
許大茂更氣,爬起來就打,但奈何個頭已成 力氣沒起來,一時間拿不下肥壯的賈張氏。
這時秦淮茹上場了,嘴裏喊著別打了,手上卻在拉偏架,拉得許大茂愣是挨了賈張氏幾巴掌!
“騷貨!你拉偏架是吧?”
許大茂頂著磚印罵道,大怒之下想起了閻阜貴教的腿法,一個正蹬就踹翻了秦淮茹,然後發瘋似的跟賈張氏廝打!
過了半天。
方明彥回來三人還在打,不禁急忙勸道:“住手,住手,你們不要再打啦~”
見三人不聽,才一手一個扔一邊去了!
“行了,我踏馬看夠熱鬧了。許大茂,你還想不想治了?”
許大茂又氣又累,喘著粗氣點頭了。
方明彥又搬來個大木桶,放在了院子裏,讓秦淮茹燒熱水給他泡上了,然後給記了32個工時。
“方哥,我這不會真S了吧?”
“說什麼呢!”
方明彥白了他一眼:“就是磚頭不幹淨,外邪進去人體罷了,用藥浴發汗排毒就行。”
說完收起了小本本,又瞅了旁邊燒水的秦淮茹一眼後,也就回去睡覺了。
一直睡到下午。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大哥,你在裏麵幹啥呢?”
方明彥打著哈欠,穿著褲子去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