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那你能不能進廠裏?這聽說快合營了,到時進廠比外麵自己幹……”
“能!我爹不調走了麼,正好騰出空位我頂上,就那紅星軋鋼廠,啥概念,萬人大廠!”
“那你已經頂上了??”
“額…是的……”
許大茂鼻子都氣歪了,後麵的話就是談情說愛的,估摸差不多時,他忙溜出了院大門,找個胡同口躲起來了。
見何雨柱送完女的回去後,
許大茂這才追了上去,未言先笑了:
“哎,趙姑娘您等下。”
“你是……?”趙紅霞停下了腳步。
“我許大茂,那傻柱鄰居。”
“傻柱?”
“哎喲,瞧我這記性,就是何雨柱,院裏都叫他傻柱,還是他爹給起的外號。”
“啊?怎麼叫這外號。”
許大茂也是一撇嘴,苦著臉道:“可不是麼!但隻有起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這外號無所謂,主要不想看著你被騙,他爹不是調去上海,是跟小寡婦跑了。”
“啥?”趙紅霞一愣。
許大茂左右瞅了瞅:“這不是說話的地兒,旁邊有家茶館,咱去那聊,走。”
兩人很快來到茶館。
許大茂褲腰帶一挺,還紳士般要了個雅座。
“紅霞,我跟他打小長大的,能不了解他?表麵傻乎乎,實際專騙小姑娘。他爹丟下他未成年妹妹跑保定去了,那寡婦姓白,有倆兒子,丈夫前年得癆病死的!”
聽講的這麼詳細,趙紅霞不由得信了。
許大茂一抿嘴,又把驢臉往前伸了:“還有他那工作!他爹臨時跑了,留的那工作他根本沒頂上,被別人截胡了,他騙你的。”
趙紅霞皺眉,想起剛才何雨柱磕巴心虛的樣子。
許大茂瞅著對方瓜子臉,白皮膚,心裏更是癢癢的不行:“這樣吧!我帶你去軋鋼廠,隨便問兩個人不就明白了?”
“可……可我不是軋鋼廠人,進不去問人。”
聽到這許大茂大喜,把驢臉收回去了,挺了挺腰杆坐直了:“我啊!我可是軋鋼廠放映員!我帶你進去。”
“您……您今年多大了?”
趙紅霞二十露頭,懷疑許大茂年齡了。
“我二十!”
“不像……”
許大茂心裏一慌,等著對方繼續說。
“我看您像三十,是不是三十了?”
許大茂一愣,合著自己這麼顯老?
“嗐,這兩天廠裏連夜放電影,熬夜顯老了。走,帶你去廠裏問問。”
趙紅霞想了下,也就跟去了。
騎了一路。
不久以後,很快來到了軋鋼廠。
趙紅霞作為廠外人,怯生生的跟著,許大茂則褲腰帶一挺,牛逼哄哄的帶著進去了,直看得保衛科的愣眼。
然後來到食堂一問,沒有一個承認何雨柱進了廠,反而還側麵印證他爹私奔的事。
兩人出了食堂,許大茂笑淫淫看著她:“紅霞,這下信了吧?他就滿嘴謊話的主。”
“哼!原來他是這樣的人,還說自己十八歲,我看那皮膚像四十歲。”
許大茂瞬間心理平衡,然後又借著缺人手由頭,拉著趙紅霞幫他放電影,借放電影裝完13後,又借著感謝的由頭請吃了飯。
最後放電影加吃飯,加許大茂天生會哄女人,趙紅霞瞬間把何雨柱踢出局了,打算第二天找個由頭推了。
許大茂浪了一天,
此時也哼著歌回了院子,恰好在前院碰見何雨柱,不禁“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何雨柱問道。
“我鼻子不通氣行吧。”
何雨柱看著單身的他,不禁也哼了一聲:“甭嘚瑟,哥們兒現在有對象的人了,到時一結婚就是大人了,哪像你才十五六的小屁孩!”
“說誰小屁孩呢?我現在練功了,別小瞧人了。”
許大茂看閻阜貴出來,瞬間硬氣了很多。
此時方明彥也從丈母娘那回來,車子讓冉秋葉先推回家了,自己則來看熱鬧了:
“怎麼回事?啊?我問你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