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又是工作!
方明彥甚至想讓他染個黃毛,餓成電線杆,再整天叼根煙,去扮演精神小夥去,那樣至少也不缺對象。
可都是守恒的,那樣搞也隻是互刷戰績,找的也不是過日子的人。
“沒事柱子,相親就這樣,大浪淘沙的。”
方明彥拍拍他肩膀,鼓勵道。
何雨柱主要惋惜:“我要是有穩定工作,這個就能成了,哎喲我去!不行,以後見麵前說清自己幹啥的,省得見了麵再嫌沒有穩定工作!”
“行,正好一患者介紹個,明天你再見下麵。女的火柴廠的,二十一歲,是過日子人。”
見何雨柱露出了淫笑,又搶白道:
“漂亮,絕對漂亮!反正比你長得好看多了,她也知道你自己接活的。”
何雨柱大喜,屁顛的跑回去了。
方明彥跟冉秋葉吃完飯,也就回廠裏上班了。
整個下午,
方明彥除了看病之外,還化身成了媒婆,病人知道他醫術口碑,倒也都很熱情,最後又約了倆相親對象。
晚上下班。
方明彥推著車進了院子,此時閻家衣服不敢放外麵曬了,尤其女性的衣服。
“閻老師,你徒弟怎麼還偷師娘的… ?哈哈~”
閻阜貴聽後臉一拉,想想都來氣,不過幸虧院裏人都偷了遍,否則自己還真抬不起頭來,見方明彥走了,又繼續澆花了。
這時許大茂來了,趕緊來賠不是了。
“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
“哎喲師父,您教我功夫,我還想功夫更上一層樓呢,您聽我解釋。”
閻阜貴哼了一聲,轉過身繼續澆花。
許大茂又繞到他麵前,亮出了兩串臘肉:“師父,咱屋裏說,這不是說話地兒。到屋裏要打要罵隨你……”
閻阜貴看了看臘肉,又看了看…臘肉,最後才板著臉進了屋。
許大茂忙屁顛的跟進去,先“砰”的一聲,誇張的放下了臘肉,愣是把兩斤的臘肉,弄成十斤的感覺!
“師父,誤會。”
“那你說怎麼誤會。”
閻阜貴假意喝著茶,卻心裏盤算拿什麼炒臘肉。
許大茂忙站近一點,認真道:“師父,偷冉秋葉襪子我承認!就連以前偷過秦淮茹內k,我也跟您承認,可唯獨沒偷過您跟易師傅、劉師傅家的。”
見閻阜貴在聽,許大茂又委婉道:
“師父,這屋裏就咱爺倆,說句心裏話,您覺得秦淮茹跟冉秋葉怎麼樣?用男人的眼光看!”
閻阜貴沒吭聲,但猥瑣的一笑了。
許大茂繼續道:“這不就得了!她倆確實漂亮,我那不沒忍住麼,但是師娘確實……確實不漂亮,都四十多了,我怎麼可能偷個老婦女的。”
聽到這閻阜貴皺著眉點頭了。
許大茂繼續道:“肯定方明彥提前塞我那的,我出去買鹵菜時沒鎖門,否則他怎麼那麼有恃無恐的認定我偷衣服了?”
閻阜貴覺得也有可能,他年輕闖蕩江湖,也知道很多彎彎繞,背後有很多貓膩的。
“行了,看在臘肉…哦不是,看在師徒份上,我信你一次!”
許大茂大喜,忙又鄭重發誓道:“要是我許大茂偷的師娘衣物,就讓我一輩子當處男,或者被最醜最醜的女人們夜夜 L J !”
閻阜貴徹底信了,居然發這麼毒的誓!
“行了,你以後也別偷別人衣服了,埋汰我麵子不是。那趙紅霞黃了就黃了,再自己找個去。人家柱子明天又要去相親,還一上午相三個呢!”
“什麼?”
許大茂頓時嫉妒了,打聽好時間地點後,才恨恨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