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才發現,我媽的腦洞也真夠大的。”
聽完了南佑安細說的種種祁媽媽的表現以後,祁小碗感歎道。
“佑安哥,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我爸媽可以正視我們之間純潔無瑕的友誼,不再多做它想。”
有了祁小碗這句話,南佑安就放心了。
今天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這個問題一直埋在他的心底,又苦於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法,簡直比一件棘手的大案還要折磨人。
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朗文公司大樓的前麵,祁小碗留下一份早餐後,和南佑安揮手道別。
說出了困擾多日的鬱結,並且確定了祁小碗對他也是兄妹之誼,南佑安心中一片舒暢,也笑著和她說再見,還表示晚上不加班就來接她下班。
等電梯的時候,祁小碗一直在給自己鼓勁打氣,反複告誡自己一會兒上樓見到了趙錚徽千萬不要慫,要保持硬氣,絕不可再被他看輕。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心無旁騖的做自己的工作就好,其它的事情都不要多想。
因為距離上班時間還早,電梯裏麵隻有祁小碗一個人。
在電梯上升間,她對著電梯內的鏡子整了整衣服。
今天祁小碗穿的是祁媽媽給她挑的一套衣裙,看來昨天晚上她的那身裝扮已經讓祁媽媽對自己女兒的審美產生了懷疑。現在就連祁小碗要穿什麼衣服出門,也都幫她準備好了。
香芋粉的喇叭袖寬鬆羊絨短款針織上衣,配上同色係絲絨光澤的百褶裙,裙擺長度到小肚腿,剛好露出半截纖細白皙的小腿,腳上穿一雙淺灰色反絨麵的平跟短靴。
這一身衣服的顏色搭配非常挑人,如果不是皮膚水嫩透白,穿起來會顯得土氣。
可是穿在祁小碗的身上,除了襯的他皮膚更加晶瑩剔透,沒有一點兒反效果。而且她帶著一點兒嬰兒肥的娃娃臉,笑起來雙眼月牙兒般彎彎的還有兩個小酒窩,這身衣裙她穿在身上隻覺得像個放大版的瓷娃娃,不能再合身了。
而且今天出門前,還被祁媽媽抓進她的房間,親自給祁小碗整理了發型,用卷發棒和吹風機,在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發梢吹出了微卷的弧度。
祁小碗的頭發發梢本就帶有一點兒自然卷,祁媽媽吹完以後,她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說出來被媽媽無情的吐槽活得像個糙漢子。
本來還想給活得粗糙的女兒化個淡妝,不過舉起化妝品看了看,最終隻給她摸上了一層淡淡的櫻花粉唇彩,還一邊得意道:“不愧是我生出來的女兒,天生麗質,皮膚好的連bb霜都不用搽,這些化妝品隻會掩蓋住了你原本的美麗。”
祁小碗毫不留情做出了要吐的樣子,但是立馬回過神來,雖然媽媽這話是在變相誇自己,可也誇了她呀。遂配合的在媽媽臉上印了一個粉粉的唇印,飛快的背上包拎起早餐盒跑下樓去。
電梯停在了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祁小碗又抓緊時間撥了撥頭發,昂首挺胸氣場全開的走進了自己的工作間。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她已經在南佑安的車上吃掉了早餐,還對著車上的鏡子補了個唇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