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韓朝玫主動對祁小碗說,上次給她送花的人就是他本尊吧。
而且那時候祁小碗在電話裏麵還跟他說過,送花的人也許是個變態殺人狂來著。也就是因為這個,讓當時匿名送花的韓朝玫覺得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才沒有立馬告訴祁小碗,送花人正是他。
為了能夠讓祁小碗後知後覺,肯花費這麼大的心思和巨資,給她送世界上最名貴的玫瑰花的人正是他韓朝玫,可謂是煞費苦心了。
現在祁媽媽終於看出了兩束朱麗葉玫瑰之間的關聯,他也就有機會大方承認了。
“原來那個變態就是你啊!”祁小碗恍然大悟。
“什麼變態?”祁媽媽祁爸爸異口同聲。
“沒什麼”祁小碗在韓朝玫寫著“我不演了”的眼神中,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送人名貴的玫瑰花,卻被人當作變態這件事情,簡直可以列入韓朝玫的人生挫折錄中。
祁媽媽到底是過來人,見到了韓朝玫和祁小碗之際的親密舉動,但沒有立即點破。
韓朝玫自幼就和祁小碗玩的好,就連長大後也經常回到家裏來找祁小碗玩,或者是來蹭飯。祁媽媽也沒有當他是外人。
可是今天是祁媽媽和祁爸爸商量,開誠布公的約南佑安談一談他和祁小碗的終身大事的日子。
韓朝玫這個時候來家裏,不是添亂來了嗎。而且,自家閨女和韓朝玫之間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了那麼一點超越友誼的關係呢。
祁媽媽告訴祁小碗花瓶的位置後,廚房裏麵又隻剩下了她和祁爸爸兩個人。
“老祁,你有沒有覺得韓朝玫和咱閨女的關係好像變得不一般了呀?”
“他們倆不是從穿開襠褲就在一塊兒玩泥巴嗎?怎麼變了?”祁爸爸並不具備女人的第六感。
“無緣無故的,他幹嘛要送小碗玫瑰花?還送了兩次。”祁媽媽並不知道韓朝玫送的玫瑰花的價格,隻是單純的覺得好看。
“呃也許隻是因為小碗喜歡玫瑰花呢?”祁爸爸也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而且小碗對他也表現的很親密。”
“畢竟是青梅竹馬嘛,親密不是很正常的麼?”
“可是,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變得不一般了。”祁媽媽還是相信她的直覺。
“說起來,韓朝玫這孩子也挺不錯的。自己創立的遊戲公司,也是業內數一數二的了。”祁爸爸工作的事務所也接過卡爾文公司的委托代理,所以了解的多一點。
“可是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太浮躁了,不像南佑安那般沉穩。”祁媽媽對韓朝玫在事業上取得的成就,也是看在眼裏的:“他們兩個人中,我還是更偏向於認南佑安做女婿。”
“這可就不是你能說了算的咯。”祁爸爸笑道。
最終誰會成為祁家的女婿,還得看祁小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