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裏,劉甜甜始終覺得,趙錚徽之所以會和祁小碗在一起,一定是她對趙錚徽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提到祁小碗,問振也是恨得直咬牙。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哼,祁小碗?”問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陰陽怪調的說道:“我早晚有一天,要讓她嚐到厲害的。”
劉甜甜見問振已經上鉤了,心中一喜,麵上卻是透著不屑的神情說道:“就憑你麼?”
“你什麼意思?劉小姐這是看不起我?”問振有些不悅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能收拾了祁小碗,會至於落到現在這副模樣麼?”劉甜甜眼中的諷刺之色更重了。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問振心中的一大痛處,雖然這一切都是拜趙錚徽所賜,不過既然是趙崢嶸和劉甜甜聯手都奈何不了趙錚徽,那麼為什麼不從祁小碗那裏下手呢?
“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嗎?我會收拾不了她?”問振在劉甜甜的激將法下,終於按耐不住了。
“哼,隻怕有人的話說得太狂,到時候打了自己的臉。”這個時候,劉甜甜當然會繼續在問振的火頭上麵澆上一桶油了。
“劉小姐這話的意思,是看不起我問某人咯?”問振的綠豆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劉甜甜問道,他臉上的表情帶著些許不服與自負。
雖然整件事情是由祁小碗而起,不過對他產生了實質性打擊的人確實趙錚徽。問振不相信,就憑一個小丫頭,還能有什麼能耐來與他抗衡。
所以,隻要找個祁小碗和趙錚徽分開的時間,就可以對她下手了。
“哪有看不起問老板的意思呢?我不過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劉甜甜不緊不慢的說道,她的心裏很清楚,隻要再使把勁兒,問振絕對回去找祁小碗的麻煩。
到時候,自己再根據情況適時的刺激一把他,祁小碗絕對會死的很慘。
“劉小姐這話說得”問振已經有些惱怒了,不過他想到劉甜甜的身份,又不敢對她怎麼樣,甚至都不敢對她說出一句不恭敬的話來,隻好將這股不痛快自己在心中憋著,就算憋出內傷,也隻能認了。
“難道不是麼?”劉甜甜仗著問振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麼樣,嘲諷的神情更加顯露與形色了。
“嗬嗬。”問振一邊強擠出笑臉,一邊搓著手說道:“我怎麼會是怕了祁小碗呢?如果不是她的身邊有趙錚徽的保護,我早就把那個小丫頭給”
話說到一半,問振意識到他現在是在和劉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說話,好像言語還是要稍微收斂一點兒比較好,於是咽下了後半句沒有說出來的話。
“問老板連一個黃毛小丫頭都搞不定,還要找借口替自己挽回一點兒顏麵,這樣真的好嗎?”劉甜甜嗤笑一聲說道。
她知道,這是在問振心中那團惱怒的大火上,澆的最後一壺油了。她現在相信,問振已經在她的故意刺激之下,百分百的會去找祁小碗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