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振成功的在趙錚徽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祁小碗以後,卻在要如何處理祁小碗的這個問題上再次犯難了。
這些天來,他的腦海裏麵隻是一心想著該如何綁走祁小碗,並沒思考綁走以後的計劃。換句話說,在問振的心裏,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真的能把祁小碗從趙錚徽的身邊劫走。
所以,現在真的把人劫走了,問振卻反而有點束手無策了。
“問總,我覺得您做事就是過於小心了,事情進行得比您之前預想的要順利得多了,那個趙錚徽在我看來,也沒有您描述的那麼神通廣大嘛。”肌肉男的心裏始終惦記著後座上那個昏睡的女孩兒。
“那是你沒有見識過趙錚徽的手段。”問振冷冷的說道。
直到現在,他回想起來與趙錚徽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手,依然覺得心有餘悸。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自己辛辛苦苦奮鬥幾十年,才累積起來的財富與資產,統統都在一夕之間,因為趙錚徽的關係,全部化為泡影。問振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還有沒有麵對明天的陽光的勇氣。
假如他的反應慢了一步,他從一個公司的老總被打回原形的話,也許那個時候的他連找趙錚徽報仇的心思都沒有了吧。
或者說,失去了生存**的問振,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弄死趙錚徽。
當然,這個假設的前提是他要有這個本事。
畢竟趙錚徽身邊,永遠都守著一個丁岩在保證他的人身安全不會受到侵害。
像問振這樣的人,想要靠近趙錚徽的身邊,是很難實現的。
“如果那個趙錚徽真的有您說的那麼神通,為什麼我們把他的女朋友都劫走這麼久了,他還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呢?”肌肉男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他並不是在質疑問振,更沒有質疑趙錚徽。他隻不過是在心中還惦記著祁小碗。
既然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把這個女孩兒劫出來了,加上之前問振說的那些有可能出現的危險。自己因為這個女孩擔了這麼大的風險,不在她的身上占點兒便宜,似乎說不過去吧。
雖然幫助問振綁走祁小碗這件事情做成,他能夠從問振的手中拿到不菲的報酬,可是,眼前能夠夠得著的便宜,簡直就是不占白不占啊。
再說了,這個女孩兒現在是昏迷狀態,他用的迷藥是最新研製的,就算醒來她也不會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和你說得詳細一點兒你也不懂,總之,你就別打後麵那個丫頭的主意了。”問振被肌肉男語氣中的輕視之意說得心中有些不快,不想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於是不耐煩的說道。
肌肉男不甘心的“哦”了一聲,同時,他的目光又不自覺的落到了後視鏡上麵。
後座的那個叫祁小碗的女孩正隨著車身的顛簸微微顫動,因為她是側躺在座椅上,雙手背反鎖在身後,胸前的那團凸起就顯得尤為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