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悶著慌。”
看著蘇曉顏臉上劃過一絲的難受,薄封言立馬就抱起了她,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上了樓。
直到把懷裏的人輕輕地放在了床上,手輕輕地給躺著的她順著氣。
聲音裏越發地擔心起她,“薄家的確是比較壓製,比較悶,你要是受不了的話,我就立馬待你回去。”
薄封言的這話剛落下,蘇曉顏就直接搖了搖頭。
在薄家裏至少會安全點,因為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薄家這一代第一個孩子。
所以如果離開了薄家的話,那麼邵甄容會對自己做什麼,她都不敢確定。
何況還有一個薄浩宇,到現在她都沒接觸過這個男人。
可從剛才在桌上的自己男人跟他的對話下來可以看出來,薄浩宇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
可以說這薄家上上下下就沒一個簡單的人。
這讓蘇曉顏覺得胸口堵著厲害,這樣的環境,就是以前薄封言一直所待的環境。
想到這,她忍不住伸手,伸手雙手撫摸上了男人的臉,一張清純的臉上,那雙清澈的眼全是在心疼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小時候生活的環境比自己還要來的煎熬。
光是這麼一想,蘇曉顏就忍不住,親吻上了男人的額頭,帶著那種眷戀,對男人的愛。
“封言,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在這種的環境裏生活了那麼多年下來。”
把自己心裏想著說了出來。
薄封言那張冰冷的臉,在麵對蘇曉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的溫情,他的寬大的手扶起了她,讓她靠著自己的寬大的肩膀上。
在男人那寬大的肩膀上感覺到那一絲絲的熱度,慢慢地變成了炙熱。
兩個人緊緊地在坐在了一塊,能感覺到那手心裏傳來的溫度,不僅僅是炙熱,更多的是對兩個人之間忍不住的碰觸。
男人喉嚨節一動,在聽到自己的女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用力緊緊地抱著她,“我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你肚子裏的孩子,隻要你們沒事,我就什麼都不重要。”
隻要你們沒事,我就什麼都不重要。
男人的話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拋開了。
隻要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跟她沒事嘛?
這樣的薄封言還真是讓蘇曉顏頭一次見,他的眼神裏深情的一片像是要化掉她一樣,兩個人緊緊地握住那雙手,像是一輩子都分不開一樣。
…
此時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裏。
坐在了一張柏木椅上的邵甄容眼裏劃過了一絲的怒氣,“這就是你說的,你有辦法,這就是你的辦法嗎?”
把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女人給帶到了薄家裏。
頭一次覺得自己看錯眼了。
邵甄容讓人查了下薄封言的那家HS國際總部裏跟蘇曉顏的事。
才發現了這個一個叫陳安琪的女人,跟蘇曉顏有著很深的過節。
站在那裏,踩著高跟鞋,陳安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甘心,她的頭並沒有低著,反而是揚了起來。
“你不是說有辦法?你看看,那個女人比你早幾天進到薄家裏來,現在薄封言也來了,你還有什麼辦法?”
“我想把蘇曉顏給引出薄家。”至少在薄家裏動手的話。
陳安琪不會傻,傻到被眼前的這個老女人給真正地利用了。
雖然在薄家裏動手的話,也可以,但是這就是意味著要把她自己以後的路也斷送了進去。
邵甄容可以到時候把一切的罪名地推到她的身上去。
明擺著,在薄家的大少爺薄浩宇身邊的情人的身份是假的。
邵甄容故意安插了進去這麼一個女人。
並以為這幾天下來,會讓那個蘇曉顏受不了氣,沉不住離開薄家,倒是沒想到反而沒有離開,薄封言還住了進來。
本來以為就一個丫頭,費不了多少勁。
可是沒想到二小子竟然對這個丫頭這麼上心。
“我不管你有什麼辦法,我隻想看到結果!”
根本不在意過程,邵甄容對事的定義上,隻有結果,她一向都是如此。
這才稍微著低著頭,陳安琪臉上閃過一絲的不甘,她討厭被人利用,也討厭被人這番對待。
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了能除掉那個賤人。
想到這,她才勉為其難地吞下了這口惡氣。
…
“媽,你就別氣了。”顧秋冉在宋清萍邊上勸著。
“一個個都是飯桶,看個人,都會看丟了。”
想到這,宋清萍怎麼能不氣,讓人盯著蘇曉顏,一不留神人就沒了,從江琳清那邊沒了消息後,一直到現在多少天過去了。
那個賤人就像是消失一般,怎麼能不讓她臉上動怒。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媽,那個蘇曉顏有什麼能耐,不就是那張臉長得……”話說到這裏,顧秋冉連忙閉上了嘴。
果然看見了宋清萍氣著把邊上的一個花瓶給朝著地上重重地一砸。
那張臉跟江琳清那個賤人過去年輕的時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