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顏這孩子的性子像她一樣的固執也像孩子她爸那樣的執著。
兩個人都是一樣性子的,不,在本質上有著相同的固執。
把桌上的人事調崗表給拿了起來,蘇曉顏的眼神裏有了一絲的冰冷,她的口氣裏帶著一絲的不容置疑,“這個總經理的位子,從今天開始由我來做。”
退居二線,江琳清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看著坐上了這位子上的蘇曉顏從第一天開始,開會到連接下麵的五天裏,那動作實在是太大了。
像是要把這個公司往一個頂點推去。
一個大型的會議開下來,整個公司的各部門的擴展,人員調動,以及對合作的公司上麵的方針全部都變了。
如果說以前是小心翼翼與合作的公司之間建立關係的話。
那麼現在的蘇曉顏更像是一種壓倒性的,簡單的話下來,讓江琳清深刻地明白到了這一點上。
變了,這短短的時間裏。
蘇曉顏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開著車,夜晚的燈光下,車子靜靜地停在了一個入口處,不遠處的那家酒吧上,五顏六色的小型探燈打在了上麵,藍鬱酒吧,四個大字映入眼簾。
熄了火,一雙清澈的眼裏帶著少許的冰冷,注視著站在了酒吧門口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
明明是有著一張清麗的臉,非要把在這樣的臉上,塗抹一層又一層的妝。
讓緊緊地抓著方向盤的蘇曉顏眼睛一沉。
江曼曼的雙手,扣在了一個男人的脖子上,那氣息,帶著一絲的濃妝豔抹的女人上特有的一種味道。
這種味道讓蘇逸陌本能的回避了下,但是僅僅是如此,在聽到了江曼曼的聲音裏那帶著一絲特有的韻味,“怎麼?今天就不想了嗎?”
避開了她的眼睛,投降自己身上帶著那種的探視,蘇逸陌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了那紅唇落了下來。
脖子上的那雙手像是一條水蛇般地纏了上來,纏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根本無法回避。
女人的氣息撲麵而來,江曼曼的紅唇微微地張著,她的雙手棒著男人的臉,猛猛地落了下去,耳邊還回蕩著女人那種聲音裏帶著一絲特別的笑,“陌,你不是前幾天還死死地抱著我不放嘛!”
是,前幾天前蘇逸陌抱著江曼曼不放,從車裏一下來,兩個人就纏在一塊。
隻是現在這麼明目張膽地就在酒吧門口。
讓蘇逸陌一向有著貴公子般的那張溫雅的臉上,也禁不住江曼曼如此的撩繞。
“還是說你已經厭了?”
怎麼可能厭,女人像是一種動物,蛇,不,她更像是一隻露出一絲笑臉的狐狸一般,用來形容她再適合不過。
一點點地啃著他,讓他沒辦法拒絕。
“曼曼,上我那裏去。”
兩個人影在漸漸地遠去,直到在車裏的蘇曉顏看著江曼曼跟著男人上了車,她總覺得這背影有點熟悉,隻是一直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男人的背影始終對著她,讓她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拿著車鑰匙,進了酒吧裏。
蔚藍的眼神裏突然有了一絲的慌張,她東張西望地了會,才發現透過酒吧門口的那扇玻璃門外那兩道人影已經離開了。
這才放了心,坐在了高登上,蘇曉顏臉朝著那一排排的位子看去,沒有一個人,也難怪現在距離晚上九點開張的時間還有一小時。
時鍾似乎走的比較慢,慢的這幾天下來,她一直都在忙碌著,哪怕忙碌著也沒有忘記掉。
“蔚藍,你這裏有什麼酒能讓人忘記掉一些事?”
眼神裏多了一絲複雜,哪怕在過去,三年前的蘇曉顏也從不曾說起過這麼一句話。
什麼酒能讓人忘記掉一些事。
根本沒有這種酒,手搭在一個玻璃杯上,蔚藍緊緊地盯著這杯酒看著。
清淡的酒味,從酒杯裏溢了出來,隻是淺淺地喝了一口。
一點酒勁都沒,喝著就像是白開水一般,蘇曉顏拿著酒杯示意她滿上。
把手裏的調酒器給轉了個方向,從底部打開,香濃的酒味突然撲麵而來,隻是聞了聞,這種酒,應該會醉人。
連著喝了幾口,酒勁一下子上來了。
蘇曉顏微微紅著臉,嘴緊緊地抿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四處看著,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真打算不開嗎?”
明明已經過了九點了,掛在酒吧門口的那牌子一直都是歇業狀態中。
聽到這,蔚藍的手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她臉上一笑,像是決定好了以後的路一樣。
“恩,不開了。”
其與在這裏一直等著,還不如關了好。
一直的等待根本沒有任何的希望,在心中這麼對自己說著蔚藍,再看到蘇曉顏的那張臉上,那一晃而過的惋惜,快到她根本鋪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