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的男人,也如此,讓她深深地愛著,哪怕是跟自己最好的摯友結了婚生了孩子。
她還是依然看著,如同一個小三一般的愛著。
對,從宋清萍與蘇正康兩個人結婚的那一刻起,江琳清就已經淪為了小三。
明明是她愛的先,為什麼到最後卻落到這個下場,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一個生了孩子,卻給了不了孩子一個家庭的女人。
反複的思考下,江琳清慢慢地逼回了過去,如今的她已經是可以站在自己的女兒麵前保護著她的母親。
蘇曉顏有一絲的緊張,也有一絲的害羞,她的眼神一直落在了江琳清的這張臉上。
不在年輕的一張臉,還能看到有幾分像自己的模樣。
那雙眼睛裏爬滿了這麼多年下來的塵埃,那些塵埃都是被時間給衝刷出來的。
試圖笑著,江琳清一張臉上終於在反複的思考下露出了一絲的笑,她輕聲輕語地說著,“他愛你,媽就不擔心了。”
他愛你。
媽就不擔心了。
腦袋裏一下子被這句話給占滿了,蘇曉顏不知道怎麼表帶自己的想法,嘴巴突然在這一刻變得笨拙起來。
明明她可以說,說些什麼,可是在自己母親的這一句話裏,似乎聽出了什麼。
一雙大手就那麼的輕輕地放在了她的頭上,那軟柔的發絲,一直都讓江琳清很想給她洗個頭,一直都沒給自己的女兒洗過頭。
讓江琳清突然說,“那天,媽給你洗個頭好不好?”
蘇曉顏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順著看了過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薄封言已經看了過來。
讓江琳清突然一愣,隨機拍了拍她的肩膀。
坐過去的蘇曉顏臉上還帶著一絲的害羞,在這樣一個環境下,她這算是把他給領回家讓媽媽瞧了一遍。
也不知道男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著。
進來一句話都沒說話,讓她臉上不僅僅是害羞,還有了一絲的緊張。
似乎那道冰冷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慢慢地移開了,落到了她的頭上,一絲發絲裏沾了一點的麵粉。
薄封言輕輕地給她拍掉,然後眼睛微微地一眯,“我想吃你做的菜。”
突然來這麼一句,讓蘇曉顏睜大了眼睛,她隻會做一些很普通的,普通的自己都拿不出手的那幾道菜。
可是男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帶著一絲的冰冷,而又讓蘇曉顏沒有辦法拒絕的那種感覺。
寬大的大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從發絲移動到了她的手上。
細細地撫摸著這雙細滑的手,薄封言嘴角扯出了一絲笑,“我隻吃……”
“你做的菜。”
眉毛微微地上挑,帶著一絲玩味,讓蘇曉顏臉上不由地發燙起來,被男人撩的沒辦法了。
那目光緊緊地鎖住她不放,還炙熱的無比。
“怎麼了?”薄封言冰冷的口氣逼近了,他寬大的大手不知不覺已經撫上了她的臉,臉上的那熱度已經慢慢地開始升溫。
雙手不知道要放哪裏放,蘇曉顏心裏害怕的要命了,一張臉也羞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半天沒答到女人的回應。
那雙冰冷的眼睛又多了幾分的情染,冰冷的氣息越來越靠近,薄唇劃過了她的臉,帶著一絲情染,讓女人突然整個人一怔,身子僵硬的很。
蘇曉顏臉上羞的要命,江琳清從那邊一直注視過來的那目光,沒有停止過。
這種感覺,在她母親的家裏,他們兩個人這樣。
像是逃一般的跳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幾個字,“我,,做,,”
我做兩個字說著跟上了戰場一樣。
蘇曉顏像是個小女人一樣的手腳僵硬地又衝進了廚房裏。
看著在後頭坐在沙發上的薄封言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小磨人精。
…
在廚房裏兵兵乓乓,蘇曉顏已經想要哭了。
已經敲碎了多少顆蛋了,這種行為像極了過去三年前江琳清想炒個蛋,結果把所有的蛋都給打碎的那場麵。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帶著一絲壯士一去不返的感覺。
硬是又敲了一個蛋,當蛋黃進到了碗裏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琴媽笑眯眯地把另個布滿蛋殼的碗給挪到一邊去,坐在了邊上也沒打算幫忙。
把鍋裏到了一點油,心裏緊張,手裏更是抖個不停。
蘇曉顏第一次做菜給薄封言,她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緊張,手會這麼抖的根本不像自己。
隻要一想起,吃菜的會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
她就受不了,那一顆一直在跳動的心,心裏一直念著第一次一定要做好,抓住男人的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