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再怎麼搏,也抵不住那些大公司集團企業,還有家族式的那種有著雄厚資金的,擺在那裏的一些特殊的本土企業家。
本土企業家也是對於S市的幾個還現存著老家族式的企業的另一種稱呼。
“你知道媽擔心的那些本土企業家把價格給……”
“抬高!”蘇曉顏眯著眼睛都能說出這話。
江琳清臉上一沉,的確是如此,她們倆個女人就算兩家公司加起來也勉強算個中型公司的規模了。
隻是現在東區那邊的消息跟新聞太快了,一轉眼就是幾天爆出了那麼多的。
石頭村隻是第一個被劃分出來的東區三分之一的其中的一小部分土地。
還有重頭的都在後頭。
這麵前還能搏一搏,隻是後頭,根本沒有任何的餘力去搏。
也才想著這幾年下來,宋清萍為什麼一直都在集資這塊上,就是為了吞下這東區。
可整個S市裏的企業家都想著吞,那麼現在西區那邊跟東區兩塊放在一起。
怎麼看都是東區來的更重要些。
“媽,要不然,趁著這時候我們……”蘇曉顏的話裏帶著幾分賭的意思。
江琳清沒想到她這個女兒膽子怎麼大。
…
“說!”
冰冷的口氣,帶著一絲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一雙冰冷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神色。
薄封言坐在了一張黑色的皮質沙發上,他的手搭在了桌上,帶著一絲有點沒有耐心的感覺。
跪在地上的一個人,從人影可以看出來是哪天陳安琪車上的司機。
這個司機死咬著說自己不是薄家的人。
可是從各方麵的資料裏看出來,不僅僅是薄家的人,更貼切的是邵甄容的人。
邵甄容急著把這個司機送到國外去。
可是沒想到半路上,在飛機裏被薄封言派出來的人給抓了回來。
蘇曉顏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她的眼神裏露出了一絲的冷光,她死死盯著跪在了地上的司機看去。
根本不該抬起頭,司機顫抖著身子,從過去就知道薄家裏有這麼一位薄家二少爺。
他的手段要比大少爺跟大奶奶來的更加的狠毒一些。
不,是手段是帶著那種報複性的,能讓你求著他的同時還替他賣命。
“二少爺,你要我說什麼,我都說了,我不是薄家的人,更不是大奶奶身邊的人。”朝著地上重重地磕了幾個頭,那黑色的大理石的地麵硬著把頭都給磕著擦破了皮。
額頭上一片紅,司機的嘴裏還是一直說著這話。
讓蘇曉顏臉上一沉,她從男人的雙腿上下來,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了下來,話裏帶著一絲的冰冷,“不管你是不是,我隻問你,你的車是誰給你的。”
“那車一直都是我的,車是我的,沒人給我的。”
一個拿著幾千塊一個月的工資的男人,還要養著家,養著兩個孩子,怎麼可能有閑錢拿著去買車呢?
這樣的話,蘇曉顏根本不信,她的口氣變得越加的強硬,“不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麼你的孩子,你的那兩個孩子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跪在地上的司機突然一愣,他沒有想到薄家的二少爺的這位夫人,會說道孩子,他的兩個孩子的事上。
“他們要讀書,長大了,還要娶老婆,這些錢,如果你肯說,那麼我可以保證,這些我們都會給你,你不用再擔心兩個孩子以後的未來會不會好,有了這筆錢,我相信他們能念完大學,以後的路也會更加的順暢。”
蘇曉顏其實不想用這種手段,肚子裏沒了孩子後,她對小孩更加的在意起來,每當在街上看到帶著孩子的父母,都會覺得他們很不容易,要拉扯到一個孩子,要花費多少的精力跟時間還有金錢。
所以她不會想著去害人家的孩子,這種做法要是她做的話,那麼跟薄家裏的那位大奶奶邵甄容有什麼區別。
沒有區別,所以她不會這麼去做,而是換了一種方式,用這種金錢,雖然手段不光彩,但是勝比那種為了地位跟權力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女人要來的好。
似乎這些話,讓原本跪在地上的司機臉上有了一絲的動容,他在薄家裏好幾十年了。
一直以為都是盡心盡力的,隻是被威脅著幹了這種天理不容的事出來。
本來就是心有愧,所以從進到這裏來,他都是以這種跪的方式,一方便想為自己,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他的那兩個孩子。
“我知道你在薄家待了數年,這麼多年下來,一直以來都是邵甄容身邊的一條狗,我要是打狗的話,那麼你說她會不會在意呢?”
根本不會在意,邵甄容是什麼樣的人物,在薄家掌權了十幾年下來的這個薄家的絕對的掌管,還會在乎的了這麼一個人,還是一個薄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