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薄封言這幾天透露出來的話裏的意思。
郭正梁是邵甄容身邊的另一條狗,一直以為都是由這個老女人一把掌控在了手裏。
一條狗嗎?
蘇曉顏正瞧著最近總是覺得這類的人比較多,她眼底帶著一絲的不屑,麵對這麼一個男人,既沒本事又沒什麼能耐,隻是一個被人擺布的男人。
說實在的,這樣的男人,似乎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蘇逸陌,她曾經覺得她能托付終身的一個男人,也是被一個女人,她的後媽給死死地掌控在了手裏。
似乎這些天受到折磨,讓原本是油光滿麵的郭正梁顯得異常的憔悴。
那些手段光是聽著就已經讓他打了冷戰,在這幾天被徹底地光在了那間房間裏。
郭正梁已經意識到了,薄封言的手段,什麼能用的什麼能刺激他的能讓他完全失去理智的手段,統統都使上了。
不過效果是很好,現在的郭正梁已經經過幾天下來,臉上一點的生機都沒,一種絕望的眼神。
在蘇曉顏看來突然覺得背有點涼,她這幾天不是沒有聽到,大白天從哪個房間裏傳來的慘叫聲。
也知道她的男人應該是用了什麼,讓這個郭正梁現在能這麼老實地待在她的麵前一動都不動。
身後的李助理的眼睛始終注視著這個郭正梁,似乎隻有他有一點的不老實的話。
那手裏拿著電棒就會落下。
看著蘇曉顏吞了吞口水,頭一次覺得自己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殘暴不認的暴君。
這使起手段,不管是對付男人還是女人,在他手裏都是有一套一套的。
蘇曉顏想也沒想就直接把放在桌上的一份合同遞到了他的麵前。
拿著鋼筆的郭正梁隻是看了一眼,手裏的鋼筆沒動,他的聲音裏有了一絲的沙啞,“這份合同我沒辦法簽。”
死咬著這話,讓蘇曉顏突然眉一挑,沒辦法簽是什麼意思?
“這上麵是全部的轉讓權,就算是我簽了,薄家那邊也不會承認的,還有……”
說到著,郭正梁的額頭上冒著冷汗,他這段時間在國外的情況也不好。
薄家那邊已經老早就凍結了他所有的卡,所以被抓回來的前一刻,他還帶著一絲的感激。
可眼下,這份合同是說什麼都不能簽,如果簽了,薄家邵甄容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薄大少爺那邊持有者股份跟土地,我沒辦法全部代理轉過來。”
說來說去,這裏麵還是要跟薄家扯上關係。
不過這個郭正梁算是薄家的人,也算是邵甄容身邊的一條狗,蘇曉顏並不會對著他下手,畢竟自己的男人這幾天裏已經是對他用了一些的手段,還有這有什麼打狗也要看看主人。
她不是那種會衝動的人,更不會因為這事而去讓郭正梁吃什麼苦果來的。
但是這件事也不能這麼算了。
拖著下巴的蘇曉顏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助理。
“夫人,這事我去安排,還有薄總已經在樓下等你了。”
聽到這,把手裏的事都給擱在了一邊,下了樓。
坐進了車裏,蘇曉顏的頭歪著,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薄封言的臉已經變得緩和許多了,再也不是那種冰冰冷冷的感覺了,不知道為什麼從覺得現在這個男人變化這麼大,都是因為自己,以為她蘇曉顏。
隻要想到這,她就忍不住嘴角微微地一勾,雙手朝著男人的脖子處勾了過去。
然後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主動送吻,讓薄封言的喉嚨節一緊,那隻寬大的手就那麼覆蓋了過來,落在了她的細滑的手上。
手裏被男人的大手緊緊地包裹中,頭也被硬是按著朝著他的肩膀上送去。
蘇曉顏臉上微微地一紅,看著薄封言的那張英俊的臉,那深邃的眼睛,越來越放大,直到兩個人臉貼在了一起。
一絲帶著熱度的呼吸聲,隨著兩人之間靠著越來越近而逐漸開始慢慢地專遞了過來。
這種熱度也在升溫中,慢慢地變成了一種炙熱,炙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像是帶著一絲的情染,眼底布滿了這種情染,薄封言的眼底沒有了一絲的理智,他的呼吸聲也跟著越來越大,似乎已經忘記了,忘記了,他的女人如今還在……
“封言!”蘇曉顏一邊又一邊地喊著他的名字,推了推他。
隻是完全地推也不推不動。
紅著一張臉,蘇曉顏無力地抬著手,手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臉也緊緊地貼在了男人的臉上。
兩個人的臉上溫度燙的驚人。
“封言……”
終於還是蘇曉顏這一聲聲的喊下,讓薄封言恢複了一些的理智,他緊緊地抱著她,似乎感覺到了剛才他不受控製般一樣,懷裏的女人到底有多麼吸引著他。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要,想要在那一刻完全地把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