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宋清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她眼底很是不屑,蘇曉顏就是靠著那個在S市有著經濟實力能一手遮天的男人。
“我靠男人?嗬嗬……那麼你呢?宋清萍你靠了什麼,靠出賣朋友,出賣一個家,出賣一個家裏所有的人,從自己的丈夫,到自己的兒子,再到自己的兒媳,你出賣了所有能出賣的人,現在剩下了什麼,你隻是一個女人,到了現在你還想出賣,難道是出賣自己不成?”
這種反咬一口她的話,蘇曉顏說的很是輕鬆。
但是聽到耳裏的宋清萍發狠了起來,她的那雙眼睛裏充滿了仇恨,似乎在朋友兩個字跟家上麵,成功了激怒到了她。
“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那個賤人的媽,我會落到這個下場嗎?蘇正康從一開始喜歡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憑什麼你那個賤人的媽一出現,他就變了心,還有我的兒子,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也是毀在了你的手裏。”
眼底劃過一絲的算計,宋清萍冷笑著,“嗬嗬,我的兒子,逸陌,也許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雙腿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害著殘了,我的兒子殘了,都是你這個賤人害著,我就是不願意過去讓你們見麵怎麼了,我就是受不了你這個賤人跟你那個賤人的媽一直害著我跟我兒子這麼慘,賤人!!!”
蘇逸陌殘了?
他的雙腿殘了?
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消息。
蘇曉顏眼底閃過一絲的痛苦,她真的沒有想過,蘇逸陌的雙腿殘了這麼一個事實。
因為他殘了所以?
她一直都知道蘇逸陌很是自信,他以前的人脈很好,可以說是很出色的,隻是在麵對家庭,麵對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還有自己的愛人時才會露出那些懦弱。
讓一向很是自信的蘇逸陌變得在這兩者上很是柔弱。
突然明白過來了,為什麼他會那麼的不想見到自己,會說出那麼殘忍的話。
隻是在過了三年。
在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那個男人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裏的那一絲的痛苦更多的是因為曾經的蘇逸陌真的就像一個哥哥一般的對待著她。
哪怕是在宋清萍一直指責著她害了蘇家,他還能那麼的站在了她這邊。
雖然猶豫了,但是蘇曉顏一直都知道,蘇逸陌哪怕是到了現在都還是一直把她當成了心裏不可取代的一個位子上。
而此時在隔壁的一個農戶院子裏。
坐在了石蹬上的男人痛苦著一張臉,他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的猶豫。
一隻寬大的大手放在了石桌上,手輕輕地撥動著,隨著那撥動的節奏,越是讓有著一張痛苦的臉的男人深深地自責中。
“是你選擇了放棄,所以如果你想保住僅有的一點資產的話,那麼就不要逼我出手。”
警告,更像是帶著一絲威脅,寬大的大手就那麼放在了石桌上,讓蘇逸陌感覺到了壓力,一種來至他對麵坐著男人的身上傳來的。
薄封言冷著一張臉,像是已經到了極限,他的雙眼裏帶著那一抹的毀滅,似乎隻要他一抬手就能毀滅一切一樣。
“我能給你的也能收回。”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失,讓蘇逸陌的一張臉上盡是痛苦,他沒有想過,三年了。
什麼是真相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了。
他的母親想做什麼,也已經對他來說沒有一絲的感覺了。
像是麻木了,在聽到了這些後,在院子外頭還高昂的聲音裏,無不說明了一點。
宋清萍,他的母親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他這個做兒子的。
頭重重地垂了下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贏的可能性。
從薄封言主動跟他接近開始,從最早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變了。
在蘇家破產後,他為了錢為了資產,為了那麼一點的資產。
他讓江曼曼做的那些事,那些親手把自己最愛的女人送到了另個男人手裏的事實。
現在想來,他真是一個畜生,比畜生還如。
像是這麼多年下來,他特意地想要去忘記掉這些,可是怎麼忘記都無法被抹去。
隨著對麵的那冰冷的男人站了起來,蘇逸陌的聲音裏也跟著落了下來,像是過去一樣,兩人之間的交流根本不需要到他親自出馬提醒,“我明白了。”
嘴角勾出一抹的冷笑,薄封言拿起了外套,走也沒回地從後門離開,臉上從剛開始的那道冰冷一直都沒褪去。
像是一種對剛才所見的男人無比的譏諷一樣。
如果不是江曼曼從中作梗的話。
那麼蘇曉顏會被蘇逸陌給推開其他的男人,不過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從頭到尾她隻能是他的。
哪怕從一開始他根本沒有去查她,也知道蘇家裏有這麼一個女人,她叫蘇曉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