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充滿生機富有綠色氣息的土坡。
我和一名男扮女裝的猥|瑣男肩並肩的坐在土坡上,但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並不搞|基。
我從口袋拿出一根煙遞到阿讓的麵前,對著他說道,“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你!”
阿讓苦笑了一下,接過我遞給他的煙,掏出打火機點著後,邊抽邊說道,“小傑啊,其實這說來話長,正如有些事是根本無法預料的一樣!”
微眯著雙眼望著眼前的冉阿讓,我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苦澀,看來他是想到了高中時期的那次事故!
我身旁的這名猥|瑣男,是我高中時期一個很好的鐵哥們,性格直率開朗,為人講義氣,無論是我們那群哥們中的誰遇到麻煩,總是第一個衝上去幫忙。
記得那個時候,冉阿讓是一身肌肉的真漢子,也是個傻了吧唧不顧後果的莽漢,但是,自從那件事以後,冉阿讓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在高中的時候,我們這群整天不學無術隻會給班級拖後腿的臭老鼠總是會在半夜衝到網吧包場。
要知道,我們的高中可是全封閉式管理,而且似乎校方也知道我們這群臭老鼠喜歡包夜的心理,於是不僅將圍牆加修到三米高,還在上麵灑了碎玻璃。
你說要做得這麼絕嗎,他大爺的,就為了不讓我們翻牆出去,竟然不惜耗費重金從邊遠地區購買各種不同的彩色玻璃,然後不嫌麻煩的把它敲碎,再一層一層的鋪蓋上去。
而且,校方聲稱,這樣做防止了外來不法分子潛入校園,不僅讓學生能有個安全舒適的生活,還能美化我們的校園環境。
我去你大爺的美化環境,明明是限製我們這群吃喝玩樂哥們的正常出行,這學校也是挺臭不要臉的!
為了解決出去的問題,我們是想盡辦法逃出這充滿書香氣味的牢籠,直到最後,我們終於發現了一處可行之地。
那是一扇廢棄的鐵門,由於周圍樹木叢生,鐵門還算比較隱蔽。鐵門的全身是由一根根手指粗的鋼筋棍豎直向下搭成的,可能是年代久遠,已經有些鐵鏽覆蓋在其表麵。
發現這扇鐵門的人自然是那性格開朗的冉阿讓同學,冉阿讓作為我們寢室的‘大哥’,毫無疑問會為我們的網吧‘生計’著想,所以,花了大半個下午對學校四周觀察,冉阿讓終於發現了這扇能夠通行到校外的鐵門。
不過,當我們在鐵門前停下腳步的時候,都是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古怪的看著冉阿讓,其中有一個吐詞不太清楚的哥們則對著冉阿讓說道,“阿,阿讓大哥,那啥,我,我們怎麼出去啊?”
雖然這鐵門如冉阿讓所說一樣布滿鐵鏽,但足足有手指般粗的鋼筋棍,想要破開,著實不易。
“嘿嘿,這還不簡單!”
隻見,冉阿讓猥|瑣的一笑,很淡定的走到鐵門前,卷起袖子,對著自己手掌哈了兩口氣,仿佛準備好大幹一架。
但是,令我們意外的是,冉阿讓並沒有使出什麼驚天駭俗的手段,隻見,他將一隻手握住鋼筋棍中的某一根,隨意一招呼,旋即那覆滿鐵鏽的鋼筋棍,便如同脫了土壤的樹苗一樣被輕描淡寫的連根拔起。
哎呀我擦!
當時給我的那些哥們一個個震驚的模樣,不由得都拍著冉阿讓的馬屁,“不錯啊,阿讓大哥,終於讓我們看到了你那彪悍的一麵!”
冉阿讓傻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當時我那些哥們一個勁的問他是如何做到的,他隻是笑而不語,其實這跟鋼筋棍是他白天用扳手和老虎鉗撬開的!
自那以後,我們出行校園方便多了,晚上玩的不亦樂乎,白天便是我們養精蓄銳的時刻。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漸漸的,我們那處地方也被其他班的那些臭老鼠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