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父背著承卜遠去的背影,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裏麵想的更多的還是這個所謂的上界。這個上界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不周山,那裏麵除了師公跟開陽子之外是不是還有著其他人了,那麼他們並沒有飛升,也沒有投胎全部都在上界幹什麼?
同時讓我感到有點詫異的是,按理說開陽子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幾乎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階段了,為什麼他還是選擇要脫離上界,並且把那個地方直接稱之為一個牢籠,這也是讓我感到無法理解的時候。隻是這種事情問師父他也不可能知道了,唯一能夠知道的途徑,那就是我自己去到上界。
不過這個時候我腦海裏麵又冒出了那一個飄逸的身影,那就是林瓏部長。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人帶給我的震撼跟師公跟開陽子一樣的話,那必然就是林部長了,也隻有她一個人做到了能夠正在的靠靈力在天空之中翱翔。不知道林部長在以後是否會選擇去到那個所謂的上界看看,同樣也不知道活人是否能夠進去。
往前麵沒有走出多遠,一下眼前的景色就從之前那種翠綠的森林,變成了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其實在我的身後,也恢複了之前我們到達海邊時候的樣子,根本就沒有那森林的影子了。
這一刻,我明白了所謂幻境這時候才完全的消失。在我愣在原地的時候,師父卻轉頭對著我招呼道:“別站在原地了,這才是這一塊地方原本的樣子,趕緊先回去吧。”
聽到師父的招呼,我這才醒悟了過來,跟著他一起回到了之前的小村莊。但是當我跟師父兩個人走入青年客棧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張曉風他們那一群年輕人正在一起熱鬧的聊天,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心裏麵又一次有了一種不真實感,他們不是都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
說實話,或許是因為經曆的轉換實在太多了,我都有點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張曉風看著師父背著承卜進來,立馬就想要湊過來詢問什麼情況。但是之前張曉風死去的模樣還深深的在我腦海裏麵,我這個時候下意識的就衝上前去直接把張曉風給推開了。
張曉風在被我推開之後,用著一種不解驚愕的眼神看著我,或許他也沒有想到一直挺好說話的我,會使用這種粗暴的手段。我不知道該如何跟張曉風解釋這一切,隻能選擇跟師父一起回到房間,把行李都給收拾好,然後離開了青年客棧。
當天我跟師父兩個人先回到了西寧,但是卻沒有當天的飛機,隻能在西寧呆了一天。不過好消息是承卜終於醒來了,雖然她的氣色很不好,但是卻在慢慢的恢複著,這也讓我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第二天我們就坐飛機去了京城,這比我預想的解決的時候要晚了天了,導致明天又是大年三十了,再買回去的車票也來不及了。不過我也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買回去的車票,因為畢竟師父還在京城,我無法做到就這麼回去,隻能過完年後再考慮問題。
大年三十晚上大師伯跟三師叔還有承醫哥他們都來到了四合院,這是我進入師門這麼多年,第一次我們老張一脈的所有人都聚集在四合院。這一天晚上我們都沒有說道門上的事情,而是如同萬千家庭一樣,一大桌子人一邊看著春晚一邊吃吃喝喝。
這一天師父他喝醉了,一個勁的跟著大師伯還有三師叔他們兩個人拚酒。而一向穩重的大師伯,這一次也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了。在他們三個長輩喝酒的時候,我跟承卜還有承醫哥去到了院子裏麵,就這麼坐在台階上麵看著外麵的煙火。
“承道哥,電話好像響起來了。”承卜裹著一件厚厚的大衣,對著我說了一句。現在承卜還沒有完全恢複,自然不好讓她多動。而另一邊的承醫哥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腦子裏麵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看來隻有我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