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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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將軍隨著南千鶴去了上書房,和南風涯在走出金鑾殿的身後,身側也適時的走進一人,轉眸看去便訕笑的說道:“二弟對南楚還真是事事上心!”
南風瑾訝然挑眉:“皇兄此話何意?身為南楚的一份子,大局當前定然要為南楚考慮,難道皇兄認為皇弟有什麼私心不成?”
“怎麼會,本太子還要對二弟感謝呢,上陣殺敵這麼危險的事情二弟都能請奏前去,本太子就先預祝你旗開得勝!”
“皇兄說笑了,戰場之事誰又說得準,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有個什麼閃失,也說不定呢!”
南風瑾寓意深長的瞥了一眼南風涯,隨即便笑著離開,背影透著傲慢和狂妄,讓南風涯瞬間就捏緊了手掌。
“皇兄,何必與他生氣呢?”
其他三名王爺適時的走到了南風涯的身邊,幾人雖是不同色的蟒袍罩身,但各個都長相俊美,不俗於世,而說話的正是四王爺南風絕。
南風涯轉眸看著明顯是看好戲的三人,收斂了眸子內的情緒,不期然的說道:“本太子怎麼會與二弟生氣呢?各位皇弟,本太子還有事,恕不奉陪!”
轉身離開的南風涯,臉色瞬間便的陰沉無比,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三個人分明是坐等他和南風瑾鷸蚌相爭,想要漁翁得利的態度。
南風絕和南風冽說起來不過都是以南風澈馬首是瞻,他們仨人的年歲相當,而南風澈又是極其用於心計之人,在皇宮內許久雖然被封了王爺,但是卻依舊住在皇宮內,無非是因為她的母妃深的聖寵罷了。
相比較而言,自己這個太子之位,倒是因為之前經曆的不少事情,有些岌岌可危了。
“主子!”
等候在宮門外的馬車車夫,在見到南風涯的時候,便躬身下車,同時掀起了車簾讓其進入,隨後在轉身坐在車轅上的時候,微微後仰著身子,對著車內的南風涯悄聲說道:“主子,屬下剛才見到二王爺和丞相一同離開了!”
“丞相?”
“沒錯!”
南風涯在車內微微眯起眸子,馬車行進中,便仔細回想在大殿上發生的一幕幕,著實有些想不透。
按說剛剛老二說的話,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的就是丞相段宏,沒道理下朝之後,兩人便一同離去。
若是說兩人在朝堂上故意蒙騙眾人,可素來二人不合的消息也由來已久,想不通的南風涯,隨後掀開車簾的一角,對著車夫說道:“回府後,你派人去查,南風瑾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還有丞相與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屬下遵命!”
身為南風涯暗衛兼車夫的屬下,揚著馬鞭的同時回答道。
太子府
“太子,你回來了!”
剛剛走進王府正廳的時候,嬌柔的膩聲呼喚便傳進南風涯的耳邊,低眸掩蓋住嫌惡的神色,故作疲憊的點頭應了一聲:“嗯!”
倏地想到什麼,原本想要直接走向書房的南風涯,卻是頓步,揚眉看著自己的太子側妃,輕柔的說道:“晴兒,辛苦你了!”
“太子嚴重了!”
劉素晴含羞帶怯的模樣,似是取悅了南風涯,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道:“晴兒,你也有段日子沒回將軍府了,今日本太子見到你爹,感覺他的氣色不太好,不如你找個時間回去看看,也替本太子慰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