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水夜蓉轉變了語氣,冷靜的態度說道:“皇上教訓的是,臣妾逾矩了!”
說罷,水夜蓉在宋清然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步出了上書房。而看似不再插手的她,實則在遠離上書房之後,便即刻差人去了丞相府。
“老三,你當真不打算解釋?”
宋清然有些頹廢的低著頭,難道說他最後的依仗都不在了嗎?!
“兒臣無話可說!”
“好!來人呐,把三王爺壓入大牢,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再行宣判!”宋南惡狠狠的拍桌怒言,門外的侍衛也很快就走進來,一人一邊的示意宋清然跟他們走。
而宋清寒和宋清舒兩人則始終旁觀著宋清然離去的身影,相比而言,宋清寒的表情更加豐富。
一心想著拉下馬的人已經被父皇暫時處置,而接下來就剩身邊的宋清舒,不過他向來都不受寵,就算他同樣也是皇後的嫡出,可依舊不能像宋清然那樣得到皇後的眷顧。
“太子,老二,老三的事情朕不想讓外人知道,待事情查明之前你們任何人都不準說出去!若是朕聽到外麵有任何風吹草動,朕唯你們是問。
還有,太子你去調查一下,所有與老三有關係聯絡的官員,盡快將他們的名目呈給朕!這朝堂上朕不會允許有蛀蟲的出現!”
“兒臣遵命!”
宋清舒和宋清寒一同走出上書房之際,兩人慢行在皇宮宮道上,身高相當的兩人,都不乏暗中較量的氣息流竄:“皇兄,臣弟還是小看你了!”
而宋清寒聞言不過是含蓄一笑:“二弟哪的話,如今皇宮內外就隻有我們三個兄弟,三弟發生這種事,也非本太子所願啊!怪隻怪他做事不留後路,若不是對待屬下太過苛責,也不會有人暗中將那些賬目呈報給本太子了!”
“如此甚好!那二弟就先走了,皇兄若是有事隨時到府中一敘!”
望著宋清舒遠走的背影,宋清寒不屑的嗤鼻,隨後似是想到什麼,原本出宮的腳步也順勢轉移了方向,徑直走向了皇宮內院。
*
“太子皇兄,你真的願意幫我?”
寢宮內,宋清清鬱鬱寡歡的獨坐其中,當宋清寒來此說明來意之後,讓她不禁麵露喜色,有些欣喜的問道!
宋清寒痛快的點頭:“當然!月王如今就在太子府,皇兄近日來看你對月王的事情如此上心,可惜你用錯了方法知道嗎?”
“啊?可是。。。可是皇兄,我去了你府邸好多次,除了第一天見到了月王之外,從那以後我連廂房都不得靠近,難道說皇兄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宋清清對月王的癡迷程度恐怕達到了連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步,而聽到一向不與她親近的太子皇兄竟然突然要幫她出主意,如此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亟不可待的問道。
宋清寒淺酌了一口清茶,目光流轉後開口說道:“今晚,本太子會在府中設宴,你若是對月王誠心相待,皇兄也一定會幫你的,但事成之後究竟能不能抓住月王的心,就看你的造化了!”
“皇兄?事成之後是指什麼?”
聞此,宋清清不解的看著宋清寒,明明說是要幫她,可‘事成之後’這話,難道說這其中還要做些什麼事情?
宋清寒臉上閃過莫名的笑意,睇著宋清清提醒般的說了一句:“隻要你對月王是勢在必得,這事對你來說就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