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萬兩黃金似乎真的不貴(1 / 1)

“你說什麼?我們來找你看病,你居然敢說謊?”

唐琰琰無視南影,走到宮澤身旁蹲了下來,喃喃的說:“自然是說謊,不說謊他怎麼可能暈倒?”不暈倒,她又怎麼給他驅毒?

她扭頭看了看跟個木頭似礙手礙腳的南影,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凶道:“杵在那幹嘛?我這不需要雕像,要麼就幫我把他抬進去,要麼就去取錢,別像個樁子似的蹲在這。”

南影氣的不行,但他又沒那膽子拿主子的命去冒險,隻能起身將昏倒的宮澤扶起,跟著唐琰琰走了進去。

一連七日,宮澤始終昏睡未醒,而唐琰琰也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七天,直到第八天中午,唐琰琰疲憊的走出,那搖晃的步伐明顯就是因少眠而造成的,見此南影倒也不再說她是江湖騙子這類的話了。

“今天傍晚之前他應該就會醒了,你最好去給他準備些吃的,清淡一些,這裏有兩顆丹藥,每日一顆,他的毒還沒有除淨,醒來還是少走動為好,這兩天我就不來了,讓他好好休息,兩日後我會再來給他除最後一次毒。”

唐琰琰連說話都沒了力氣,喃喃的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南影聽懂了多少,可是眼下她實在是累的不行,也不管南影有沒有聽懂,便拖著無力的身子走了出去。

看著她離開,南影不由的對她有些敬佩,這七天她可謂是不眠不休,連飯都沒有好好吃幾頓,看了看手裏雪白的瓷瓶,南影不禁覺得她要十萬兩黃金似乎真的不貴。

……

兩日後

陣陣嬉笑聲終於吵醒了睡了整整兩天的人,唐琰琰懶懶的睜開眼,看了看桌前嬉鬧的三人,隨後無奈一歎,“你們是沒地方可以玩了嗎?為何非要跑到我房裏?還有你,蘇子辰,這好歹是我的臥室,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隨便進來?”

說話的空檔,那兩個小家夥早已來到了床邊,唐雨茗費力的爬上床,粘膩的摟著唐琰琰,“娘親你醒了?你睡了好久。”

蘇子辰一身出塵白衣,墨發披散腰間,清秀的麵容不敢稱之為極品,但那溫雅的氣質卻是世間少有,翩翩公子,嫡塵若仙,他公子蘇的名號,亦是由此得來。

蘇子辰起身而來,眼底的笑意比之前更加濃鬱了一分,他坐在床邊,將礙事的小家夥挪開,而後湊到唐琰琰麵前,低聲曖.昧的說:“我是來看誰的,難道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陪了我好幾日,之後幾天我要你陪我。”

話說,這‘表裏不一’一詞就是專門用來形容蘇子辰的,江湖上的人都說他是溫潤公子,可唐琰琰卻隻想當著天下人的麵,重重的唾棄一口。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幾天我還有個病人,陪不了你。”

說著,唐琰琰想要起身便伸手推了他一下,可誰知,手腕突然被鉗,蘇子辰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懷疑,“到底是什麼人,竟能讓你舍下我?”

因為孩子的關係,唐琰琰雖診病救人,但卻從未有過留宿在外之事。

這次因宮澤中毒頗深,若是按正常的方式來解,少說也要半月之餘,但是唐琰琰沒有辦法在他的窺探之下幫他解毒,所以隻能在他昏迷的這幾天完成所有的事,然而這種種緣由,她卻無從述說。

動了動手腕,卻沒有掙脫開蘇子辰鉗製著她的手,唐琰琰眼一垂,淡淡道:“放手,不然我就讓你睡上十日。”

聞言,蘇子辰倏地將手收回,嘴角一抽,不滿卻又不敢言……

宮澤兩日前就已經醒來,隻因身子虛,直到今日才能下地走動。

一身墨袍與那白玉地麵形成極大的反差,白玉微涼,實則令人沁心,不得不說,這個毒醫倒是個懂得享受的。

宮澤閑來無事順著那藥櫃一一打量,一排排的白色瓷瓶,或大或小整齊排列,然而卻有一塊突兀的石佩很是不符的混在那些藥瓶之間。

他順手拿起,眉心卻不由的一抖,通關碟佩,這個隻有朝中大將才有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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