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宮澤身子一側,三顆角豆全部釘在了門板上,唐琰琰惱氣衝頭,喝道:“宮澤,老子殺了你。”
門外,宮澤不斷低聲失笑,他本是想來看看她回來沒有,可誰知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一想到她剛剛像個孩子一樣坐在桶裏發愣的模樣,他實在是提不起來之前的那股氣惱。
忽的,宮澤手中扶著的門板突然被人拉開,唐琰琰一身寬大的素錦裹身,脖頸間還能見到沒有擦幹的水珠,衣裏明顯沒有再穿多餘的東西,發梢微潮,小臉一片清冷傲然。
漆黑的眸子瞪的溜圓,滿滿都是氣惱,“你來幹嘛?”
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她一番,宮澤嘴角輕輕一扯,猛地將人圈進懷裏,一步跨進屋內,轉身便將懷裏的人抵在了門板上。
“你在引誘我?”
聞言,唐琰琰眸光一凜,驀地揚拳,小小的拳頭在離宮澤頸間一寸的地方停住,指縫間一支銀針高聳,抵著他的吼,再次問道:“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宮澤對此似乎並沒有絲毫怕意,視線向下淡淡一瞟,不由的笑道:“你說呢?”
“無賴。”唐琰琰手一抬,再次將手中的銀針湊近了一分,這個距離實在是令人揪心,宮澤眉心一抖,下意識仰頭躲避。
“這麼晚,你來幹嗎?”
“我每晚都來,可惜你不在。”
說著,宮澤不顧她手中的銀針,突然俯首,見此,唐琰琰一驚,趕緊收回手裏的銀針,下一刻,一陣溫軟襲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與之巧令糾纏。
唐琰琰原有的抗拒,全都因為他那句‘每晚都來’而擊潰的煙消雲散,寬大的袖袍隨著她的手攀向他的頸,袖袍滑落,兩條纖柔的藕臂緊緊的攀附著身前索吻的人。
剛剛是因為突然看到宮澤出現驚嚇過頭,所以連穿衣的時間都沒有,隨便裹著一件衣服便出來了,可是眼下她的隨便好似放到成全了眼前這頭餓狼,大掌上傳來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素錦傳遞到她的身上,本是站在門前的兩人不知何時跌落塌間,隨著宮澤不安分的手逐漸探入,終於令唐琰琰慢慢的找回了思緒。
驀地,她一個翻身反將宮澤壓在身下,她斂了斂身上淩亂的的素錦,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做了什麼?去了哪?見了誰?”
這質問的話問的宮澤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著她那一臉逼供的神情,宮澤不由一笑,“怎麼,你找人監視我?”
唐琰琰小手一揚,重重的在他的胸口砸了一下,“怎麼,不高興啊,告訴你,晚了,我就是找人監視你了,你能怎樣?”
既然是他自己說監視,那她就說監視好了,這樣也免得她再扯下一個謊了。
宮澤偏頭看了一眼因衣袍散開而露出的*,見她也不遮掩,他微微勾勒了下唇角,“不怎樣,隻是覺得開心。”
她找人監視他,他卻說開心,唐琰琰再次在心裏肯定——這個人有病!
翻身而下,唐琰琰嘴一噘,嫌棄的嘟囔,“看來我也沒那麼重要嗎,反正我不在,你的身邊也不缺人陪。”
見她竟這般橫生醋意,宮澤心情大好,起身擁過她,輕輕在她耳邊摩挲,“今日本是曹佑約我,我並不知曹琦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