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到我說的了沒有?”我大聲問道。
“老大,你莫不是菩薩轉世來的?”藍眼睛眨著它那漂亮的大眼睛問我。
“是啊老大,咱們還能有屋子住?我不是在做夢吧?”大黑狸激動地都站了起來。
“好,聽老大的。我們就先在屋頂待著,等老大的命令。小橘子那邊你也不用讓人去接,它吃了老大你拿的藥,現在已經能動了,隻是不太利索,我這就去把它帶過來。”看起來還是玳瑁最靠譜兒。
我回去找阿潤,前院的席麵已經撤了。
“春妞兒,你去把後院的屋子收拾一間出來,無理由有幾個朋友要住。”阿潤也不管她說的話在別人聽來有多離譜兒。
“姑娘,無理由的朋友?”春妞兒不確定她聽到了什麼 。
阿潤瞟了她一眼,她趕忙回道:“是,我這就去。”
我還聽見她嘟囔了一句:“無理由真是命好,我要是隻貓兒就好了。”
跳到阿潤肩膀上,我的指甲把她的新衣服刮了一條絲。
旁邊的秋容驚呼一聲:“大姑娘!”
“咋呼什麼?我阿娘剛歇下,可別吵到她了。”阿潤不滿道。
“衣服,您的衣服給貓兒抓壞了。”
“壞了就壞了,一會兒我阿娘醒了給修一下就行了呀。不是,秋容我說你也是在大門大戶裏當差的人,怎麼這麼小氣呢?”阿潤隻當秋容是心疼新衣服。
“是,奴婢多嘴,請大姑娘責罰。”秋容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我看著膝蓋都疼。
“你起來,我不愛這一套。”
正說著阿治從阿娘屋裏出來了。
“哥,阿娘找你說什麼了?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阿潤趕緊拉著阿治問。
“沒什麼,就是告訴我這裏不比咱們以前在家,要我管束著點你,別闖禍。”阿治看著可不像他說得那麼輕鬆。
“阿娘真是的,那這不還是咱自己的家嗎?我看她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今天見著了爹爹更是,晚飯也沒見她吃兩口。”
“你還小,不懂。你管好自己跟無理由就行,其他的事有我呢。你也看到了爹爹心裏始終是向著咱們的,隻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早些收拾好歇息去。”
“哥,你們有什麼事可一定不能瞞著我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別忘了我可是有一身本領的。”
“好,快去吧。”
阿治揉了揉阿潤的腦袋,笑了笑,然後就走了。
我看著阿潤有點兒失落。
“無理由,你說咱們來找爹爹是對還是不對呀?我看阿娘的樣子怪心疼的。”阿潤蹲下來,我也從她肩膀上下來,趴在她腳邊。
是啊,阿娘以前在家裏的時候愛說愛笑,每次去外祖家兩句話就能把大舅母氣得跳腳可又拿她沒辦法。自從唐媽媽去接我們之後,阿娘就很少笑了,話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