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就這麼了了,再追究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侯爺已經因為公務離開了侯府,阿娘決定這件事兒也就不要跟他說了。
“阿娘為什麼不趁機把管家權拿到手上?反正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咱這不是順水推舟地事兒麼?”阿潤是咽不下這口氣去。
阿娘慈愛地看了看阿潤,有看了看我,似在教導我們:“傻孩子,這安平侯府的家豈是那麼好當的?先不說外麵的田產鋪子,就是家裏這些人要怎麼管?他們可都是侯夫人從顧府帶過來的,身契還在人家手上豈會聽你娘的?如今這樣就很好了。”
主母掌家,掌地是什麼?不就是人跟財嗎?
小師姐本來這事兒了了就要走,硬被我跟阿潤留下來多玩兩天。
這幾日不管是百草堂還是品悅樓都挺消停的,阿忘便約著我們去騎馬。
名義上是騎馬遊玩,實則想讓我們看看洛斯圓給他準備的那些武器裝備。
空如道人領著一批墨家子弟尋了個也不知道什麼年代留下來的山洞在裏麵沒日沒夜地幹活,我們看到就是成堆的各式器具。
“為什麼這些要秘密鑄造?又不是要謀反。”我不解地問道。
“祖宗你可收著點說吧!這些秘密鑄造自然是因為它們是秘密武器,兵器營有造了一批常規的掩人耳目,咱們這個就是要出其不意地殺它個片甲不留。”
阿忘總是想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所以這批武器的運輸將是個大問題,一定要特別信得過的人,要命就是我要麼是阿治哥,別人我們都不太放心。”洛斯圓愁死了。
阿潤捅咕了我一下。
“我有辦法!”
“什麼?”
“不可!”
洛斯圓不知道我身上有芥子所以問是什麼,而阿忘不許我跟著他去北疆因而說不可。
“你不要想說服我,我打定了主意就是要跟你一起去的,你隻管好好教會我馬上功夫就行。”
沒錯,我雖然會騎馬,但是實在花拳繡腿擺樣子,別說要上陣殺敵,就是這天氣跑到北疆估計都夠嗆了。
按說墨家弟子都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怪力亂神地事情,為了避免麻煩,阿忘讓洛斯圓把其他人都先疏散了出去,除了我們幾個,現場便隻留下空如道人。
我心念一動,那些堆積如山的武器便憑空消失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洛斯圓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知道是我的手筆,所以就盯著我問。
空如道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阿忘它們雖然知道我芥子的能耐,也還是吃驚不小,唯一正常地就隻有小師姐了。
“大師姐把那個寶貝都給你了啊!果然她還是疼你,我要了幾回她都沒理我。這樣吧,你走的時候我也沒什麼給你的,這回就補上吧。”
小師姐說著掏出了她的那塊白玉印鑒放到我手上。
“師姐你這是幹什麼呀?你的印鑒我拿著有什麼用?哦,我知道了,莫非你是想讓我有事的時候拿著它去找顧相?”
“也差不多吧,不過不是找顧希調那老東西,是去找當今天子。這個印鑒是先帝親手篆刻,白玉跟玉璽是同一塊玉,先帝留有遺詔,在皇宮的正大光明匾額後邊,他當初答應了我‘予取予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