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做主讓她殉了梁鴻,將二人合葬一處。
當然這是我做得手筆,喂給他倆的藥兩個時辰就會失效,所以我們要趕緊離開,好方便他們後麵的行動。
阿忘留下了小福子,讓他守著梁鴻過了頭七再回去。
回到府裏,阿忘即刻送書信回京城,將梁鴻地死訊報了上去。
“小憂你們拚了性命去采的那個雪靈芝是幹什麼的?”
阿忘盯著我下頜的傷口問道。
“我就是想著這會兒會有雪靈芝,帶他們去見識見識,沒想到那麼危險,以前雲虛山上的雪靈芝也有獸守護,可是它們不會傷人的。”
“你這個傷疼不疼?”他伸手摸了摸傷口邊緣。
“嗯,這會兒已經不那麼疼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爬出來了沒有。”我還是挺擔心梁鴻跟白薇的。
雖說我對自己的藥有信心,但畢竟之前也沒用過。還是那回他們說起來得時候,我才想著搓的藥丸子。
“肯定沒事兒已經離開了,要不然小福子就回來報信了。”
阿忘嘴上寬慰著我,但是他自己也一樣揪心著呢,這不等到小福子回來,我倆誰也安不了心。
反正無事,我纏著阿忘給我說他父王兄弟們之間的故事。
原來定王跟當今皇帝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皇帝一直被太後教養著,所以他們的娘也就是當今太後就內心裏更偏愛定王,又因為定王自娘胎帶的腿腳問題,更絕虧欠了他,所以什麼好的都要緊著定王來。
皇帝那時候雖說在太後宮裏什麼都是最好的,但是他也想得到母妃疼愛,可是母妃眼裏就隻有弟弟。
定王呢因為跛腳,自小不愛與人交往,又覺得是自己奪了母妃的疼愛,對不起哥哥,所以在哥哥麵前總是討好的姿態。
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的母妃越來越不喜歡皇帝,所以他心悅的姑娘才嫁給了定王。
皇宮裏的兄弟姐妹們有的同情定王天生殘疾,有的背地裏埋汰他不跟他玩,隻有先廢太子傻乎乎的同他交好。
“這些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啊。”
我想不通都是一個娘生的,怎麼還會厚此薄彼呢?
我雖不是阿娘親生的,也不知道親生的娘應該是什麼樣地感覺,可是我看阿娘對我跟阿潤和阿治並沒有什麼區別呀!
說到阿娘,那會兒狼咬我脖子地時候恍惚間我好像看見了阿娘,不過又不是很像。那個人就是神韻很像阿娘,我看見她渾身是血,眼神定定地瞅著一個地方,可是我沒看清楚她看的是什麼,隻是那眼神兒讓我莫名地熟悉,還有心疼。
“阿治有來信嗎?”我大約算了一下,這幾天應該能收到阿治的信,阿娘應該還會像往日一樣叮囑我吃好睡好的吧。
“是啊,說來應該這兩天到的,興許是路上耽擱了吧,也或者是阿治忙於公務,晚上幾天也是有可能的。”
阿治這一年來奔波於各個地方尋找姨母說的良種,在京城的時間也是不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