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也順了你的心了。還不快去把那些器胚刻畫上陣法。”洪武大人指著一旁的屋子說到。
徐天治當然沒有絲毫的異喜,他本來就是想要練習刻畫陣法的。
正當徐天治拿起一塊四級金屬想要往上刻畫陣法時,洪武大人的聲音再次悠悠的傳來。
“差點忘了,你應該已經突破四級陣法大師了吧!別想用那些垃圾的三級陣法來糊弄我。”
徐天治為之語塞,險些把手中的金屬都扔了出去。什麼叫垃圾的三級陣法,之前玄英宗都沒有三級陣法師的好嘛!
算了,權當是練手了。徐天治默默的想到,隨即認真的開始了他的工作。
做人要懂得滿足,畢竟其他人就算想刻畫陣法也沒有他這麼多的材料不是。
……
在這時候,因為憤怒而一氣跑回去的何小平正麵對著他暴怒的父親。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赫然在房間中響起。何小平用力的捂著自己的臉頰,那裏隱隱還能看到五道鮮紅的手印。
“你打我?你竟然為了哪個死打鐵的家夥打我!”何小平的眼裏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打鐵,打鐵,你他媽知道什麼,我是讓你去和靳洪武學鍛造。”何相久怒不可遏。
“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態度。他讓我在那站了七天,什麼表示都沒有。”何小平不願的說到。
“我不管他是什麼態度。我隻要你去給我把他鍛造的方法給我學到手。”何相久依舊憤怒的說到。
“可是。”何小平猶豫道,就連他自己都知道已經將洪武大人得罪透了,又怎麼回去繼續學習?
“沒有什麼可是。等過兩天你就回去,我會給你想想辦法。你就不能爭氣點。”說到最後,何相久已然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何小平連聲應諾,不敢反駁。
……
一直到天黑,徐天治都在認認真真的刻畫著四級陣法。不敢有絲毫的紕漏。在他腳下正雜亂的躺著幾個刻畫好的器胚。
“呼,終於完事了。”
徐天治直起身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這一天的刻畫可是使他確切的了解到了實踐的重要性。
原本已經被他領悟出來的那些陣法竟然有兩次在他刻畫的時候出了差錯,險些傷到了他自己。要不是他閃的快,隻怕他現在就已經破相了。
“小子,怎麼樣?這次應該熟悉多了吧?”洪武大人調笑著說到。
“嗯,多謝洪武大人指點。”徐天治發自肺腑的說到。
要不是他進來刻畫器胚,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在陣法上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問題。
幸好這隻是煉器而已,要是真的在與人爭鬥。徐天治想想便不寒而栗。
“小子,你也看我打鐵很久了吧!”忽然,洪武大人正色道。
“是的。”徐天治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眼底露出了一抹喜色。
“你想學嗎?”
洪武大人此刻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將徐天治的注意力全部細心了過來。
“當然。”徐天治的眼神中充滿了火熱,如果他能有洪武大人這樣的鍛造本領那麼以後一輩子都不愁了。就算他沒有強悍的實力也足以庇護家族。
畢竟一個高明的金屬鍛造師可是比陣法師還要稀少,而且也受尊重得多,這一點從何相久的態度上便可以看出來了。
“明天你來的時候再早些,有時間的話話,我會教你的。洪武大人語氣平淡,似乎是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洪武大人你真的要教我嗎?”徐天治十分驚訝的問道,即便是以他的定力也是難以抑製他內心的激動。
“如果你不願意學就算了。”洪武大人淡淡的說道。
“不,我,我願意學。”徐天治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已經略有一些顫抖了。
麵對著意外的驚喜,徐天治簡直都要興奮的難以自已。
“不過,我可要事先聲明,如果你達不到我的要求的話,我也是不會教的。”
“沒問題。”徐天治斬釘截鐵的說到,沒有絲毫的猶豫。開玩笑,如果這時候還有什麼猶豫,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明天記得早些過來。”話音未落,洪武大人的身影已經越走越遠。
徐天治踏著銀色的月輝,迎著滿天的星鬥,緩緩的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徐天治都興奮的難以自已,甚至就連他躺在床上以後,都因為這個原因而遲遲無法入睡。